辰说的对,他不是个可以随意招惹的对象。说不定之前他对她好的举动完全是想骗她上钩,等到她喜欢上他,他再狠狠甩掉自己,好来报复当初她在柏斯恩让他难堪的仇。
她想的头好痛,关了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好想知道辰现在在做什么。他会不会也有危险?
紧闭的门忽然被人大力撞开,借着她听到门闩落锁的声响。黎安夏一惊,迅速坐起身子,平日是没有人会在意她的,她来杜家的几天里除了厨房的王妈会按时送三餐进来给她吃,其他人根本没进来过。
还来不及下床看是怎么回事,一团黑影已经迅速朝床上扑来,浓浓的酒精气味令她反应过来,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喝醉酒的男人!
“你……你是谁?”黎安夏受惊的声音响起。
楚毓熙迷惑之间仿佛听到了安夏黎的声音,本能的伸出手向身边捞去,一个柔软的身子落入怀中,淡淡的平果香味,真的很像安夏黎身上的味道。
但……怎么可能?
她不是早已经投入别人的怀抱了么?
想到这里,带着几分醉意的黑眸浮现出浓浓的狠戾,扯过怀里的女孩儿,低头印上他的吻。
安夏尖叫出声,使力想要挣开他的禁锢,却怎么也撼动不了他分毫。
制住她不停扭动的身子,楚毓熙冷淡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够了,女人!不管你是谁,想上我的床,你的目的达到了。别再玩这种欲迎还拒的把戏,会让人反胃。“话落的同时,她扯掉她身上的卡通睡衣,修长好看的手指不甚温柔的抚弄她身体。幽暗的房间内很快传来女孩儿的尖叫,慢慢的,尖叫转为低低的啜泣……
凌晨三点,楚毓熙忽然从梦中惊醒,坐在床上看着卧室内幽暗的光线,大脑异常清醒。
安夏黎,是她吗?怎么会突然梦到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将脸埋入双掌之中,楚毓熙没发觉自己一身的冷汗。
黎安夏在办公室里的指控言犹在耳,她说他还是只会强迫女人的沙文主义猪。强迫……十多年前在杜家那晚他是强迫了她。当初他以为她是耍弄心机故意抗拒,加上当时自己确实有些神志不清。在第二天赶她离开的时候,她惨白的没有血色的脸蛋儿和失神的大眼在梦中不断的出现。他不能再自欺欺人,当时她的不辩解,不是默认,而是她尖叫到已经嘶哑的嗓子根本发不出声音。他怎么会突然梦到这些从来不曾深想的东西呢?
安夏黎,还是黎安夏,他迷惑了。
想见她,忽然很想见她。
早上七点钟整,黎安夏盯着一双熊猫眼下楼,准备去搭公车到云天上班。才走到公寓大门口,昨天害她受伤事件的男主角那张欠扁的脸就出现在眼前。揉了揉眼睛,发现眼前的人还在。
楚毓熙笑了一下,“不是幻觉,我是在等你下来。”从半夜醒来以后他一直没能再睡,想见她的想法充斥脑海,天一亮他便驾车过来等她一起去吃早餐。这两天他不是没注意到她都是在打扫完他办公室的卫生后才窝在沙发里吃早餐,这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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