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叶景昊什么都没说,只是举步,朝落地窗前走去。
叹息一声,冷耿放下酒杯,站起身,“再怎样,她毕竟是你老婆,莫家俩父子已经被你害到永无翻身之日,你又何必继续为难于一个女人。”对着叶景昊所在说道。
在他看来,老婆就是拿来疼的,但好友这种状况,唉!实在是不说也罢。
“害?我什么时候害了他们?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若当年莫科未做出那种事,又怎会有今日下场。”已走到落地窗前的叶景昊猛然转身,看着冷耿,低吼出声。
“哪种事?”由始至此,只说了一句话的司徒鹤开口。
叶景昊却又闭上了口,不再言语。
“若你不想说,我和司徒也不勉强,今天,我们也不是来质问你,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你最近似乎失去了该有的冷静,做事比以前冲动了许多。”见叶景昊不再言语,冷耿出声道。
这种现象,不管从哪方面说,都不会是好事,至于他和莫家究竟是什么生死之恩怨,眼前人不想说,他也不强问,毕竟谁都有隐私,即使是好友,也该有着独属于自己的秘密。
冷耿的话让叶景昊想到开始出了别墅之后的一系列事情,他抿了抿唇瓣,“我知道。”久久之后,点了点头。
是的,没错,他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他要变回曾经那个自己,什么莫梓颜、莫科、莫家,统统都该下地狱,该任他玩弄于鼓掌之间,他不能再因莫梓颜变得不正常。
“你知道便好。”毫不知自己一席话竟将莫梓颜推入了更深地狱的冷耿,只以为,叶景昊真的想通了,明白了。
“景昊啊,我和耿不会去管你们之间究竟是怎么相处的,但她现在是病人,你还是多照顾着一点。”司徒鹤上前,开口。
其实,他的话不止于此,却怕说多了会引起好友反感,于是只简单交代一声,希望好友可以看见对方是伤人的份上,暂时忘记以前仇恨。
听着司徒鹤的话,叶景昊点了点头,却未出声告诉两人,其实莫梓颜在他出门之前便已离开了别墅,而且,在别墅那两日,他确实什么都没做,只让对方沉睡了两日。
“你们今日叫我来便是说这吗?”点头之后,叶景昊出声问道。
冷耿摇了摇头,“这只是其中之一,我们三个似乎很久没聚在一起聊过天了,所以,趁着今天晴儿带着孩子去了主屋,便想找你们聊聊。”
自好友景昊结婚之后,他们便未在一起聚过,并且,那日,因为要忙着关于婚礼的一些细节,根本未多聊,平日,不出意外,他和司徒在各自公司坐镇,好友又在楷飞,有什么需要三人解决之事,也是通过视频,所以,算起来,上一次像这样的聚会,似乎已过去很久。
“怎么?忙着回去?”话落之后,冷耿抬眼,接着开口道。
叶景昊摇了摇头,未出声。他想说莫梓颜已经睡着了,不急,却因未对两人说过谎,而打消此念头。
“那便坐一下吧。”司徒鹤出声。
叶景昊未拒绝。冷耿转身,朝不远处的酒架走去,在台子上拿过一个高脚杯,再回到开始所坐沙发前,倾身拿起玻璃茶几上的酒瓶,倒了一些红酒进杯内,又端起自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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