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正思索着该怎么样说的时候,宁绍天一脚踢翻了放在地上的那盘水,水同时溅向了祝子言的身上,“这水那么热,你想烫死我啊?”。
祝子言有点心痛宁绍天的心顿时风化了,她现在觉得,那是他活该,脚没废掉算对他仁慈了。她擦了一下脸上水珠,再一次深呼吸了一下,才压抑着胸口上那座火山没有爆发。她没想到,她祝子言居然有一天能低声下气到这种程度,若然给小影看到,一定以为她被人换脑了。
“那么宁总,我再替你重新换一盘,你不要生气”,祝子言现在在他面前,就一副任人鱼肉的小媳妇模样。
祝子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反抗,是因为他脚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吗?所以,她那么一点该死同情心居然对着宁绍天泛滥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上还滴着水珠,一脸狼狈的样子。祝子言有一种想把自己吊起来毒一身的心,她这死白痴,居然对着一头狼,开始同情他,这简直就是超级世纪白痴+幼稚,说出来都要笑掉人家的大牙。
但是可怜的言言还是乖乖的重新打了盘水,重新端到宁绍天的脚边,这次,她没有说话,直接把宁绍天的脚按了进去,如果这次他再乱踢翻盘子,她一定会发飚了,直接把他的脚给废了。
这次宁绍天居然出奇的配合,这让祝子言有点意外,她粗鲁的替宁绍天擦着那双臭脚,“喂,祝子言,你是不是女人?你懂不懂什么叫作温柔?”。
“我不是女人,难道你是女人吗?那你真利害,变性做手术做得那么成功,我甘拜下风了”,宁绍天真想捏死祝子言,如果她说点好说话,或者他会少点折磨她的,但是这女人嘴巴像是屎坑里石头,又臭又硬。
“祝子言,信不信我现在将你从二楼扔下去”,宁绍天青筋暴起,说不定下一秒真会把祝子言从窗口扔出去。
祝子言看没有看他的眼神,并没有发察她此刻身处于怎么样的暴风雨之中。她手中的力量倒是慢慢放轻了,轻轻的替他按摩着那一道道的疤痕,“你敢摔,我就敢睁着眼掉下去”。
宁绍天双手紧紧握着,因为他担心如果他现在放开,他会立即将祝子言扔出去。祝子言倒是细细的观察着,“这伤很久了吧,痕还这么深,那时候一定很痛吧”。
宁绍天看着她的双手在他的脚上摸来摸去,似乎疲累还真给她摸掉了,“要你管,这事是你这种买回来货物该管的吗?”。
“对,货物不再废话了,请问宁总还有什么吩咐或折磨的,赶紧吧”,祝子言已经本着必死的决心了,试问有人敢得罪他宁绍天的吗?那简直就是等找到死。而她祝子言今天在他太岁头上动土了,不,应该是说移了座山,她已经有死的准备了,不折磨死她,估计他今晚会睡不着的,所以早生早超生。
“祝子言,你难道不怕我吗?”,宁绍天问,是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过。那个女人看到他不是像糖一样向他身上粘的,说话从来都是他说了一,没人敢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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