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则一个个眼神锐利,恨不得杀了她,只是碍于老爷的威严才不敢说话。
良久后,钟子鉴感叹道:“小七,你说的对,仕途险恶,这些年爹在官场可以说是如履薄冰,尤其是庆王和明王明争暗斗,拉帮结派,一个不慎就满盘皆输,可是哪个也不能得罪,哎……”对于小七说的,他是身有感触,这些岂是那些无知妇人所能了解的,这些年来他虽然没做出什么贡献,但是却也一直艰辛的跋涉,岂是一个累字所能表达的。原以为没有人可以理解自己,没想到真正能理解他的竟然是小七。说不出是心酸还是苦涩。
“爹是放不下么?”人的一生追求无非名利二字,说的轻松,做起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钟子鉴摇摇头,看了一眼厅堂里的妻女,无奈道:“爹这一辈子无能也就算了,只是钟家祖辈一生戎马为东越立下汗马功劳,为我们钟家争的荣耀,才有我们这些后人的福泽安康,咱们钟家世代为官,如果到了我这一带中途落寞,落得个卸甲归田,让我死后怎么见列祖列宗啊?”钟子鉴垂首顿足,自责不已。
钟灵萱心思暗禇,看看这一室的老老少少,一个个养尊处优惯了,如果让他们去种地,恐怕比让他们死还痛苦。而且爹年纪大了,放不下荣誉,她也不能勉强。
“爹,既然你不想被辞官,那我们就要主动出击了,在明王的命令没有下达之前,让他改变对爹的看法。”
钟灵萱悠悠开口,令钟子鉴和其他人都是一怔,对她的话匪夷所思,又深感奥妙。
“小七,你有什么办法么?”钟子鉴老眼霎时灿若星辰,希冀的看向小七。
“爹,我们到你书房详谈吧!这不是一两句话说的清的。”
“好,好,好。”钟子鉴欣喜不已,看来他这个女儿果然不是池中物,说不定他这次能有转机。
钟灵萱这些天的史书没有白读,她又问了钟子鉴一些关于东越国现在的形势发展,利弊关系,然后利用两天的时间写出一篇‘兴国论’。
当钟子鉴看到这本折子,讶异的说不出话来,他不敢相信这竟然是出自一个闺阁女子之手,字迹清秀,言辞犀利,又字字珠玑。他为官这么多年,每天只是浑浑噩噩,真是枉读了圣贤书,惭愧不已。
钟灵萱让钟子鉴再抄了一遍,呈给明王,如果他肯采纳,那么父亲的官位就一定能保住。她这样做也算是一种赌注,她堵明王会珍惜人材,这不也是他改革的最大原因么?
想起他心里还是有点痛,虽然很想忘记,但是脑海中却常常无意识的想起,所以她努力的看书,练功,他能做到无情,她也一样可以。
自从钟灵萱离开后,慕容锦渊就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连泡美人的心情都没有了。原本想到明王府来需求安慰,但是看到那个自大又臭屁的家伙,从他一进门到现在茶都喝了两盏了,他还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顿时觉得无趣之极。
“我说枫啊,你别老是忙公事了,你也不怕闷死,真是白白浪费了这大好时光,不如我们一起去打猎怎么样?我好久没有出去狩猎了,手有点痒,怎么样?”他知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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