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柔声安慰中,我总算是平静吓来,平静吓来觉得很对不起他,人往往都是这样,在情绪不平稳时常常做出许多冲动的事,亦如我以为自己一直很冷静一样,其实不然,我冲动起来比别人肯定要恐怖。
我道歉,话刚说一半便被他的吻淹没了。
“好了,心,别去想那些不快乐的事,嗯?”
我点点头,也是,既然选择了要一起面对困难,就要学会一些不快乐之事。
他应该是第一次睡这么硬的床吧?心微微作痛,我抚摸他的脸,“睡得好吗?”
他蓝眸闪着笑意,“第一次感觉睡得如此踏实,我想了想,其实住这样一间小房,睡这样一张小床,挺好的。”
我摸了摸他的胡子,“车上有剃须刀吗?我帮你去拿。”
他又偷袭一了个吻,“怎么?怕这胡子折腾你呀?”
“你该刮胡子了,我来煮饭。”
“好,我们一起做,我想死你的烧的饭了。”
“你会做饭?”
“小瞧我呢。”
这是我们第一次手挽着手走进菜市场,这种感觉很奇妙,谁会想到堂堂的丁氏大总裁会去逛菜市场。
我们现在的模样很好,不用伪装别人也认不出我们。
我已经告诉过他菜市场有异味,让他在家里等我他偏不听,硬是要跟我一块出来。
菜市场的菜很新鲜烧出来的味道要比商场的美味,价钱也比商场的便宜,以前我只要有时间都会去菜市场买菜。
走在杂乱潮湿的菜市场中,我以为他会受不了拉着我逃离现场,但是,他没有,甚至走过买鸡处那股难闻的气味刺入鼻孔他都没有捂住鼻子。
“心,你能忍受的,我也可以。”
我就这样被他这句话给感动了,有时候爱情并不是被那句“我爱你”感动,而是某些细微的动作,平凡的语言。
凡出手很大方,抽到几张证证就塞多少给卖菜的大叔大婶们,乐得他们笑得合不拢嘴,不,应该说他们是偷笑,因为他们肯定在想,今天总算遇到疯子了。
看着他兴奋地拎起两袋菜,我突然很难过,他一向大手大脚惯了,万一某天我们真的沦落至此,那他还笑得出来吗?
凡举起手中的袋子,“心,瞧瞧现在的我,像不像平民老百姓?”
怎么会像呢?就算他穿再乞丐的衣服也隐藏不了他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更何况他刚才出手那般大方。
我摇摇头,“不像。”
凡大声地问,“那像什么?”
“像暴发户。”
凡噗嗤一笑,“心,你真有幽默细胞。”
回到家,他愉快地哼着歌曲,我洗菜他切菜,他的心情真的很好,更让我诧异的是他的切菜功夫,看来真的不能以某件事来给一个人吓定义,正如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养尊处优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
“心呀,以后咱们有孩子,我们一边做菜,他们会不会一边偷菜吃?”
“啊?可能吧。”
“心,你刚在发什么呆?”
“没。”
“让我猜猜你肯定在研究我,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有这么好的厨艺。”
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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