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我产后运动过大,我经常感到腰酸、背痛、腿酸、膝踝关节有时候更是传来催心地疼痛,但我都咬着牙坚持过来,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
婆婆担忧地看向我,“开心,你这样操劳怕会落下月子病,想当初我生凡的时候三天不准下床,一个月不准出房门,你看看你,整天这样跑。”
我安慰婆婆,“妈,没事的,我身体健康着呢,再说了凡认识这么多天才医生,即便有什么病找他们就是。”
婆婆轻轻地抱着我,“苦命的孩子。”
苦命么?
天将降大任于我,必将苦我的心志,饿我的体肤,我相信以后我会很幸福。
我抱着凡清瘦的身体,闻着他淡淡的体香,听他虚弱的心跳声,“凡,我很棒哦,仅用两天时间就学会给宝宝们洗澡、剪指甲,吴妈说等他们大一点再能理发,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带他们去发廊理好了,要是你能动手肯定不愿意去发廊。”
“凡,今天宝宝们都很乖……”
这几天何鑫鹏也想尽各种办法,基本上能尝试的方法他都用尽了,比如,物理治疗,高压氧治疗,还有亲情治疗。但凡的身体依然没有任何变化,我知道何鑫鹏是想尽一切办法想让凡站起来,虽然这种想法太过于异想天开,但是他每天都会努力,正如我每天都给凡做按摩,给他翻身。
我上网查相关“植物人”的资料,他们是大脑皮层功能严重损害才丧失意识活动,而凡的头没有受伤,我想他应该有机会重新起来过正常人的生活,必究有些“植物人”经过治疗也能重新站起来。
我知道每天都在自我安慰,但若不是这样的自我安慰,又叫我如何生活下去?
其他五位医生因事业繁忙,还有其他人等着他们回去急救他们早在三天前离开了,剩下何鑫鹏一人努力在研究,医院给他提供了实验室,他每天看凡完之后就钻进实验室,说是要研究针灸,最好能扎几针就让植物人能奇迹站起来。
其实他应该回去国外打理医院,但是我又不愿意放弃最后的希望,自私得无法开口叫他走,甚至每天都用殷切的目光看向他,希望他给我带来更好的消息。
凡出院了,何鑫鹏的针灸也宣告失败,他每天都来给凡扎针,凡的身体几乎都被他扎遍了,但是结果却不见任何起色,凡跟当初一样,仅保留呼吸、营养代谢和排泄分泌等最低级的生命功能,就连其他刺激都没有。
我不太相信这个结果,植物人应该对外界一些刺激起反应,有时候我故意拿着手电筒照凡的脸,或许是故意掐痛他的手,但是他一点逃避的反应都没有。
我很失望,带着宝宝们来跟他玩,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也许,凡比其他植物人都要严重,又或许他只是昏迷,不是植物人,某天他会站起来稳稳地抱着我们四母女。
“何鑫鹏,你教我针灸吧。”
蓝天别墅,我哀求何鑫鹏,必究让他天天在这边照顾凡我很过意不去,他自己也有事业要做。
“你行吗?”何鑫鹏打量我。
我点点头,“我很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