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这样吗?”
我挑了挑眉毛,“莫宇,你这样让我很有犯罪感。”
莫宇笑了笑,“我承认我是太过于急促了,我不会逼你什么,我也知道要你接受我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但是,我可以等,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我都可以等,等到头发花白,都行,因为,你值得。”
头真的很痛,我几乎要咆哮了,“我怎么跟你扯不明白呢?”
莫宇怔了怔,然后又换上忧郁一笑,“那就不扯了,赏脸一起吃个饭吧,你就当我做一个普通的朋友,至于我的想法,你可以不必理会。”
吃饭?
我可不想跟着一个眼睛使终在你身上打转的人吃饭,吃得心里发毛。
莫宇,真的变了,以前的他真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愿意么?”莫宇又问,毫不掩饰地将失望与伤心写在脸上。
我点头,“是的。”
莫宇落寞一笑,“开心你不知道将感情掩藏在心里真很痛苦,每天都感觉内心有针在扎,如今能大胆表明心迹,知道自己尚有一线机会,这种感觉真的很幸福,你忍心将这种幸福一下子就打碎吗?至少,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理解这种感觉,但是,我能怎么办呢?我是喜欢他的,但是关于爱,很遥远吧,貌似我的爱已经枯萎了。
长言道,长痛不如短痛,莫宇的执着算是让我怕了,我实话实说,“莫宇,你这样子让我很难过也很无助。”
莫宇的眼神暗了下去,声音孤寂落寞,“对不起,我知道给你造成很多困扰,人生知己难觅,能遇见了,自然要拼命全力去珍惜,不到最后,决不放弃,你能理解吗?。”
“不说了,我陪你出去吃饭,行吗?”我算是怕他那副忧郁的样子了,每个人都摆着一副忧郁的面孔,仿佛我是刽子手。
闻言,莫宇喜上眉梢,刚才的忧郁被冲散得不见分毫。
莫宇,或许,我欠你的,是一份爱情,但是我会拼尽全力将一份完美的爱情还给你,我知道那个人不是我,冥冥之中,她一定在等你,我替你找出来。
宁之桃开始努力写散文,她写的散文很优美,形散而神不散,我常常陶醉其中,流连忘返,当然偶尔也会看到不中之处,我会给她建议,让她做修改,她是个很好的学生,悟性很高,在我的指导下,她进步更是神速。我叫她试着给青年文摘跟读者投稿,没过几天居然被录用了,而且还拿了几百块稿费,她兴奋透了,直嚷嚷要请我出去吃饭。我便取笑她,“长此下去,你定会超过我,那句话说得真好,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宁之桃笑笑,耍赖地摸着我微凸的肚子,“嘿嘿,大不了我养你喽,开心师傅不会饿死的。”
跟我混熟了,宁之桃自然是无所顾忌,她现在几乎天天往我这里跑了,我想我是害怕孤单的,每天有她的陪伴,感觉很好,我写小说,她写散文,都没事干的时候就聊南扯北,她说她学校的趣事,我静静的听,很多时候她就会给我肚中的宝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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