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更大。
“啊——,不行了,不行了”,江鹤叫了起来。就在这时候,忽然菊花一紧,一根硬物强行闯了进去。江鹤大叫一声,瞬间一泻如注。可是那小手似乎还不肯就此罢休,继续撩拨着,菊花处那根硬物也配合着一进一出。更要命的是,一点温暖的湿润在脊背上出现。那点湿润先是沿着脊椎一路向前,然后左右扫动,最后在耳朵后停了下来。灵活的舌头钻进了他的耳朵,舌尖在里面搅动着,时而吹进几口气。
原本已经软下去的命根又再次硬了起来。因为已经泻过一次,所以这一次持续的时间很长,长到江鹤已经可以明显地感受到膝盖处传来的酸疼,继而是菊花那里火辣辣的疼痛。可是,他没有反抗,一直趴在那里,直到身后的那人满足。
江鹤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喘着粗气,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想抬起头来看,却被那红色的高跟鞋踩了下去。然后,然后一只洁白好看的脚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白皙的皮肤,皮肤下细小的血管也清晰可见,就像是一件精美的玉雕作品。
玉足一寸一寸地挪动,一直挪动到他的嘴边,他微微地张开了嘴,脚指头便乘势挺了进去。江鹤含着便*了起来。
“呵呵,你很好,不错,你以后就做我的跟班吧。跟班哦,要随时陪在我身边。”苏梅娇笑着说道,伸手在腰间摸索了几下。然后,“啪”地一声,一个人造的、可以绑在腰间的*掉落在江鹤的眼前。
江鹤忽然想到,在知道这样,还不如把菊花献给那个人。不过,以后也不迟。现在的关键是,首先要摆脱这女人。想到这里,江鹤更加温柔细心地*起来。
满足了欲望之后,苏梅让江鹤打电话给韩庚。
“为什么要打给他?”江鹤不解地问道。
“就跟你绑架我一样,要钱。”苏梅媚笑着解释道。
“你觉得他会给钱?为了你?”
“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的姓氏。他有钱,但没权,所以他需要我。打电话给他,是想测试一下他到底有多需要我。”
“如果他不肯给呢?”
“那我就自己去拿。像他这样的人,就像一只长满了骠的肥猪,谁见了都想牵回家。”
“你就那么需要钱吗?”
“你不也是一样吗?”
“可你家是苏家啊。”
“苏家又怎样?苏家是苏家,我是我。苏家的钱是苏家的,又不是我的。我要的是真真正正属于我自己的钱。跟他在一起,我能给他权,他能给我钱,多好啊,简直就是金玉良缘,绝配。”
“如果是我,我就自己去拿。”
苏梅暧昧地笑了笑,看了看他的屁股,说道:“你当然得靠自己去拿,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喜欢菊花的。当然,男人对女人的不同。”
江鹤顿时大怒,要不是忌惮这个女人的姓氏,他现在就想动手杀了他,不过脸上却好像毫不在意,甚至还有点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