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匹纯白的布,抚上它的人留下黑色的手印,那就是藏得最深的暗罪】
宁婉菲说那句愿意,差点掏空了张权的心魂。这时,张权才惊讶地发现,他竟然一直在寄望着宁婉菲会说不愿意。
愣了许久,台下的宾客都有点奇怪着婚礼的司仪怎么就一直在台上发呆,不继续念祝祷词?坐在贵宾席上的宁自成,自然看出了张权的心思,不屑地笑笑。今晚他心情好,并不想拍死苍蝇来脏了手,坏了性质。所以宁自成只是给张权投去了一个凌厉的目光,下一秒就看到张权膝盖有点打颤,继续念祝祷词。
“萧鼎山,你是否愿意娶宁婉菲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的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张权边念着祝祷词,膝盖还在不停的抖。要不是他的嘴皮子已经脱离他的大脑控制,脱机工作,此时他的声音也会像他的膝盖一样抖个不停。
宁自成刚才投来的那个眼神,几乎吓破了张权的胆。什么情啊爱啊!坚持啊!都在无限的恐惧中溃散成飘渺的烟云。张权的心中一边为他自己的软弱和怯懦而纠结,一边又嘴不停口地主持着婚礼。
“原谅我!菲儿原谅我!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倪良也!可是――宁自成实在太可怕!对了,我爸爸肯定就是他派人扣下的!我――我也不想的啊!”张权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对他自己的心说着。
所有人都在等着萧鼎山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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