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在没有哪件事是,对着深爱的女人说自己不愿意娶她。】
咬着唇,蹙着眉,好像受伤的是她一样,每一个步骤都小心得像在呵护一滴快要蒸发的水珠。本来打算疼得叫出声,让萧阙可怜他的,看到这样的萧阙时,萧鼎山又不忍心让她担心。至始至终都嬉笑着,连眉也不曾蹙一下,好像受伤的根本不是他。
不知什么时候萧鼎山的手揽在萧阙的腰上,萧阙根本没有知觉,她哪里有精神去想别的,她只担心着萧鼎山的是不是伤到了内脏,如果是的话,他必须马上去医院。
连咬着唇,咬出血都没觉得疼,却在下一秒被满身是血的萧鼎山再次吻住。
不知是什么感觉,这次再没了那样晕晕乎乎,像是在做梦一样的错觉。只觉得萧鼎山的唇触到她被自己咬裂的伤口时牵动时,猛地刺痛,不自觉地推开他,却忘记了他的伤。
“啊――”
消炎包扎时,都没有吭一声的萧鼎山低低地痛叫一声,窝在一边像是在忍受极刑。萧阙愧疚下 ,想去查看他的伤口,开动的车却在此时颠了一下,萧阙扑在萧鼎山的怀里。
“啊――”
萧鼎山又被压痛伤口,忍不住叫出了声。额前疼出冷汗,萧阙想从他怀里退出来,却听到萧鼎山说:“你想要我疼死,你就再动。”
负疚自责之下,萧阙不敢再动,半伏在萧鼎山的怀里,头贴着 他的胸膛,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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