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开始,我们都是各自的敌人。】
萧鼎山听到这,不汗就对不起在他心中树立十五年的教师形象。
终于熬到体育课,心想这总不能出人意诡到哪里去了吧?
事实证明,f校当初真的应该起名叫范特西,就连体育课都不安生。
体育课嘛,打打大球,耍耍小球,跳跳皮筋,踢踢毽子不就过去了。可这老师别出心裁,叫学生们赌球,赌注是学分!没有再比这更让萧鼎山想抽搐的上课方式了。
一天下来,萧鼎山躺在床上,消化白天见到的事情。原先的疑问尽释,因为他再笨也看得出来这里不管老师还是学生,在正常社会里搞不好就会成为潜在犯罪分子。但在这个学校里,他们旺盛的精力可以被消耗掉,他们乌七八糟的恶习可以被接受甚至有机会升华成别样的优点。
第二天一早,萧鼎山就听兔子说一年级又转来个黑不溜秋的女生,叫萧阙。
这个名字,萧鼎山现在一听就上火,恨不得找人掐死算了,就不会有人再逼着他和那个钢铁钕铁结婚了。
想到这儿,萧鼎山心里突然显现了一个阴谋:既然他无法让父亲取消婚礼,那他可以逼萧阙不同意嫁给他,不就得了!
一想到萧阙为了不用嫁给他,抵死相逼,婚礼不得不取消的场景。萧鼎山很无良的笑了,嘴角的肌肉都有点扭曲。
另一边,萧阙和初见f校一样,为所见到的一切感到震惊。但萧阙并没有过多表现,她一直都习惯把感情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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