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就那样没心没肺的过下去。如果没有遇见她,他可能就不会在那一夜觉醒,不会有抛下一切奔向她身边的冲动。那样可能就不会有现在这――行尸走肉的他。
颜色一样都没少,世界却怎么看都是灰色的。笑或不笑,哭与不哭好像都与他无关。呼吸或是思考都觉得麻烦,没有任何欲望。曾经所有的兴趣爱好都自然而然的成为无所谓之一。倪良也觉得这样无喜无悲的生活像是坐牢,而出狱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名字。
可他现在,连将那个名字宣之于口的勇气都没有。那个名字一夜之间就成为了倪良也心中最深的隐秘。
时钟拨回到萧阙离校后的第二天。
和萧鼎山一同跪在两家家长面前,萧鼎山的太奶奶躺在最上手的铺上,用模糊的声音说:“结婚。”
坐在两边的家长们,听了对视后都点点头。
在场的只有跪在地上的当事人萧阙和萧鼎山一直摇着头说不。
家长们各自带走自家的孩子,约定明年初把事办了,好让老太太可以走的安心。
萧阙的眼睛已经哭得肿了,家人并没有为此而有任何退让。显然年初办婚礼是无法更改的事情。上了车,只有一个远房的舅妈叹息了一声说:“这才十四岁得女娃,怎么舍得啊。”
“舅妈不要这么说,这是她的责任。”萧阙的妈妈萧如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