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根搅屎棍,去搅忻口战场这个本来就很混的泥潭。
在马如龙模糊的记忆中,忻口会战是有名的大战役。日军号称“铁军”的第五师团和察哈尔派遣兵团共三万余人,在日军有名的将领之花板垣征四郎的率领下扑向忻口。所以这是一场大的会战,不知会惨烈到什么程度。
在马如龙记忆中只是一组数字,伤亡,歼敌。但真正的几万人在一起时,那种壮观,当大炮轰鸣,炸弹乱飞,碎肉四溅的惨烈与悲壮,怎么能是数字能够代表的。
二龙寨前面的广场上六百人齐聚,所有人都是一身军旅的迷彩作战服,都是年轻的小伙子,活力四射,冲劲十足,并且不怕死。六百人,三个方阵,再分四个小组,都站的笔直,没有人说话,九月的阳光还很是强烈,丝毫不顾忌这是将要上战场的二郎门,也许不久后他们就是战场上躺着的一具冰冷的尸体,脑袋或是胸膛上有着一个圆圆的冒着汩汩鲜血的洞,里面一颗子弹静静的呆着。
马如龙金刀立马的站在最前面,看着所有人,没有说话,眼睛里藏着昂然的像是要烧塌这片天的战意。
国家危难,匹夫有责。
“所有人。”马如龙高声喊道。
“有!”六百大汉的齐吼,铿锵响动,一股子铁血的味道在这小小的要困不住他们的小峡谷里回荡,冲天而起。
“坐下。”
“轰!”整齐的坐下来,都眼光灼灼的看着马如龙,看着这个给他们生活的人,给他们信仰的人,把他们从浑浑噩噩中拯救出来的人,这是他们要用生命去保护的人,为此宁愿让子弹穿透胸膛。
“兄弟们,你们应该明白,我每次在这说话的意义。说明,我们又要去打仗了,我们的脑袋又再次的挂在了腰带上,我们的命又不属于自己了,告诉我,你们怕不怕?”马如龙高声道,雄厚的男人低音轻松的穿过人群,传到每一个兄弟那里。
“我们不怕。”
“不怕。”
轰隆隆作响。
马如龙看着他们,心思有些复杂,如果你没有在一群即将要上战场的军人当中呆过,你永远无法体会那种心酸,那种悲壮。
“兄弟们,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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