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大白天,一行四十一人在齐腰高的杂草中穿行,背着清一色的长枪,在小腿的绑腿上插着匕首,衣服全为黑色的劲装,满脸杀气。其中两个最高的人,扛着两把全身黑色狰狞的机枪,造型奇怪,就是那歪把子机枪,三十弹装的。这正是马如龙一行,一帮即要杀人的土匪,一帮为兄弟报仇的血性汉子。马如龙脸色冷漠,默默考虑着这两把刀的地盘,怎么才能用最小的代价作死他们。两把刀的老巢也是在大山里,是一座叫作牛头山的地方,这牛头山也是够险峻的,只有一条路通向山顶,而这两把刀就是在这山顶之上,而那条路肯定有人把守,如果他们不是二货的话;那就不好打了,枪声一响,肯定引来敌人,几十杆枪堵住一条路,除非马如龙想让弟兄们都跪在这里,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那么就只能选择特战了!
马如龙打定了主意,就算今天不能报仇,那还有来日,但绝对不能让兄弟们有伤亡,哪怕是一个人。
现在下午三点,太阳还只是略微的偏西,天太亮了,自己一帮人太容易暴露,那么事情就不是那么的美好了,尽管最后的结局不会改变大致的方向,就是两把刀消失的结局。但马如龙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
呼呼!
一行人,在荒草地里快速的奔跑,没有人说话,就是连喘气声都很是微弱,大家呼吸均匀,毫无负担,曾经的训练有了效果,有点精兵的意思了。
四点十分,二龙山众人来到了牛头山下,马如龙带着大家趴在山脚下的一堆杂草中,看着面前高大的牛头山,都在静静的等着,等太阳落下,等夜的来临。
没有人说话,只有风在呼呼的吹着杂草。
马如龙看着远处那条通向山上的羊肠小道,两个小喽罗拿着枪在那守着,不时的嘻嘻哈哈的,笑声传出去老远。马如龙心里暗道:“笑吧!没多少时间了。”
太阳在天空慢慢的行走着,走得很慢,很慢,大家一直都在盯着它,心里祈祷着,赶紧落下去吧!哥们!也许它真的听到了,因为它落了下来。
风逐渐的消失了,夜幕笼罩了大地,黑咱吞噬了所有,一切邪恶的东西都将要发生,因为有夜的笼罩。
晚上八点半,夜已经黑成了墨。
两个黑影慢慢的移动,逐渐的靠近着放哨的人,无声无息,像幽灵一样飘动。放在身后的匕首闪烁着深秋清冷的月光,冷的人皮肤乍起。
“好久没有碰过婆娘了,这他妈这日子没法过了。”
“那咋办,这不是没办法的事,你当我不想?”
“真想念怡红院那小红的小翘屁股,那大胸脯,真个是比村子里的张寡妇还来劲啊!对了今天咱们劫得那个商队中的那个小妞长得真不错,水灵灵的,那脸掐一下仿佛都要出水一样,可惜这好东西得先让大当家的尝尝,咱们不知能不能也喝口汤。”两个小喽罗在那哈哈笑道,嘴里浑浑的。
其中一个小喽罗突然看到一个黑影,飞速的接近着自己对面的伙伴,大吃一惊:“谁?”而他对面的伙伴也是满脸惊讶的看着自己或者说是自己的后面。
突然感到一只有力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像是一个铁钩,动弹不得。一个锋利的东西轻轻的划过自己的脖子,没有感觉,冷风嗖嗖的进去自己的喉管,自己的肺部,天色更暗了,没有了色彩。
马如龙轻轻的把死人放倒在地,刚好看到狗熊的唐刀正从另一个小喽罗胸口拔出来。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马如龙对着狗熊竖起了大拇指,狗熊低声道:“你小子也不差。”马如龙也乐了,自己有现在的身手已经很高兴了,打不了高手,对付个喽啰还不是手到擒来。
马如龙接着对着远处众兄弟们的藏身处,一个咕咕鸟的鸣叫声悦耳的响起。在月色中,一个个黑影在杂草中快速的移动,刮得杂草哗啦啦的乱响。
众位兄弟来到马如龙和狗熊面前,都半蹲着身体,等待着命令,没有人说话,这是来时定好的规矩。
“黑脸和宋二,王虎留下,黑脸藏在草中,你们两个像他们那样放哨,有人下来,就给我做了,其余人都跟我走。”马如龙低声道。
“嗯”三人低声道。
“走,交替前进,呈批次掩护,注意四方的动静。”马如龙道。随即马如龙和狗熊隐藏到两边的杂草中,快速的向前推动,也不时的清理一些暗哨。众位兄弟们分成五人一个小组,共八个小组,慢慢的向半山腰的两把刀的老巢推去,都把警惕性提到最高,每时每刻在每一个方向都不下于五杆枪指着,应对一切随时可能发生的情况。
马如龙和狗熊总共清理了两批暗哨,总共四人,看来这两把刀的警戒措施不错,只是长期没发生过有人杀上寨子的事,都放松了警惕而已。
马如龙和狗熊一直猫到了这牛头山的半山腰处,于月光下一座座木屋出现在他们的眼中,总共有七八座的样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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