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呵呵,这好说,赶紧的,手脚麻利些,拉上去。”
“还是先把钱说清楚吧,我身上没多少钱。”刘羽面无表情的拦在了自己车前。
狗子面带不愉:“你这什么意思啊?我们可是帮你!钱可以下山再谈嘛。”
“还是现在说说吧。”刘羽皮笑肉不笑。
狗子冲带来的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人停下手中的活,将前后路给封住。
“兄弟,我们上来一趟也不容易,你给两千块意思意思就行,成吧?”狗子随意摆摆手,显得我很慷慨的样子。
“两千块?你们怎么不去抢?”刘羽登时就讥笑一声,果然应了那句老话――隔壁家的饺子,谁知道包的什么馅儿。
那疤痕汉子大鹏,未免太热情,行迹也异常可疑,这下应验了――那大鹏多半跟这些人一伙的,他负责在山上下钉子,狗子则敲竹杠。
“嘿!小子,不会说话就别乱说啊,我们明码标价,不看在大鹏面上,给两万我都不来!”狗子龇牙咧嘴,凶巴巴的朝着刘羽吼一句。
“两万?瞧把你美的?”刘羽冷笑一声:“有多远滚多远,我自己请人来拖车行不?”
“妈了个巴子,敢耍我们!”狗子登时恼了:“我们好心好意来帮你,合着你就这态度?”
说这番话,带来的那两人便围了上来,腰间隐隐别着寒光闪闪的刀子。
“你们打算怎么样?”刘羽反倒镇定下来。
狗子阴测测的指了指车子:“我们不能白来一趟,这拖车钱,你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我们求的是生意,别为难我啊!”
嘿!刘羽笑了:“那我就为难你好了!”
“艹!上,给点颜色瞧瞧!”狗子使个眼色,自己先一步冲上去。
结果可想而知,三道身影倒飞而去,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狗子脸色陡然大变,失声道:“点儿背,遇上硬手了!走!”说着狗子便冲向自己的车。
可刘羽比他更快,一把将他从车里拉了下来。
狗子脸色比猪肝还难看:“我走不行么?你还想怎样?”
“撒钉子弄坏我车,说走就走?要不要我打断你们狗腿,丢你们滚下山?”刘羽扬手就是一耳光,妈的,扫兴,碰上这路货色。
狗子心知遇上懂行的人了,索姓也就认栽:“兄弟,有话好说,我给你修好还不行么?”
“哼!还不赶快?待会给你算账!”刘羽哼了声,一个闪身坐进了驾驶室。
狗子捂着火辣辣的脸,小声嘀咕一句:“妈的,出门没看黄历,打劫的反被打劫。”
狗子的修理行就在山下的乡镇结合部,汽车、卡车、摩托车都能修,面店不大不小。
下了车狗子就招呼几个人装轮胎,苦着脸把刘羽请到屋里。
“兄弟,再陪你五百,算我陪个罪行吧?”狗子倒是拿得起放得下,明显刘羽那非人的身手招惹不得,花点银子息事宁人才是正经做法。
刘羽冷着面孔,扔出自己的本本来:“赔罪?说得轻巧。”
狗子翻开一看,好悬没瞎了一对狗眼,失声道:“交警?”
“老大,我错了,你放我一马吧。”狗子摆出比死了爹妈还哭丧得难看的脸:“我就宰宰人,真没害过人命……老大,你看这样成不,我给你整一整配置,中配……噢,不,给你整高配,都是进口货,包你满意。”
刘羽倒是觉得好笑,你变脸挺顺溜嘛?
“你想腐化国家干部?”刘羽当即便脸色一沉“少给我来这套!”
“大哥,那你想怎样?”狗子想一头撞死的心都有,敲竹杠敲到交警的头上,这不是阎王上吊,死也死不掉么?给交警逮着,除非你以后不开车了,不然等着欲仙欲死吧。
刘羽冷哼一声:“我不想怎样,是你打算怎样!以前坑的人就算了,再有人报警说你们坑人,这店子你不用开了。”
“是是是。”狗子心里纳罕,眼前的小交警这么白痴?人家报警你也未必知道哇?
可下一句话,叫狗子心拔凉拔凉。
“所以,自个儿在门口树个110投诉的大牌子,上面写这个电话……”刘羽丢了胡红军派出所的电话:“叫我知道有人像那边反应你敲竹杠,哼!就冲你敲竹杠,送你吃牢饭都够五年的本了!”
这会的功夫,轮胎修好了,刘羽起身驾车离开,才出修理店,转了个弯,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抱着一个三四岁小女孩在路边招手示意停下。
“大兄弟,行个方便,我的娃要去医院看病,能捎我们去城里么?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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