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曲小颖主动开口。
“你说吧，我没睡觉的。”
曲小颖跟她讲起了自己跟肖任在一起的一点一滴，尽管那些顾亦晗都听过不少次了，每每都是第一时间听曲小颖分享，只不过这一次，是从头讲到尾，好像不会累一样一直讲着。顾亦晗知道，曲小颖是很爱肖任的，就算他放弃了这段感情，她仍旧把这段曾经惊艳了她几年时光的感情奉为珍宝。
“晗晗，你爱江昀初吗？就像当初那么爱顾晏铭一样。”突如其来的问题，将顾亦晗拉回神。
但这个问题，却很难回答。
她唯一能够肯定的就是，她当初是真的真的很爱顾晏铭，在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时，验dna，做亲子鉴定，无数次祈祷着醒来的时候，昨日发生的一切全部都是梦境。
“你肯定还在爱着顾晏铭，就算这样的感情不得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在道德伦理纲常的范围里，你仍旧还爱着，是不是？”曲小颖代替顾亦晗回答，“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就不会时不时拿出他送给你的东西出来看了。”
顾亦晗没想到曲小颖其实一直都在注意她，原以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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