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势众,即便几个都是高手,但我想要逃走想必问题并不是很大,可是多了雨晴这个包袱,得胜希望渺茫,心中无底,姑且一试,拼死一战,也只有打到哪儿算哪儿,美人相陪,即便在劫难逃,死又何惧?现在想来,那胖子说得果然不错,我果然是“麻烦了”。刚想到这儿,说曹操曹操到!胖子居然就出现在了我眼前,凑向那站在前边的“毛贼”,禀报道:“丁哥,事情已经办妥,车上的人一点抵抗都没有,不刺激不快活!”说着又望望我问丁哥道:“这小子真是碍事,大哥说该怎么处置?”
顷刻,我顿悟!一切疑点茅塞顿开:为什么做“贼”偷技这么差,为的就是让谁都看见;这么好的武功,根本就是在试探车上那些人的情况,冒出几个见义勇为的,他们的事情就比较难办,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要有人接应,那胖子……还有我想不通的绳子是怎么让他解开的,绳子?谁给我的,那包里都是绳子,根本就都是用来绑人的,难道!雨晴……还有她说的那些怪怪的话……
灵光刹那间顿悟,可是为时已晚,想回头已经来不及了!糟!刚闪过这念头,转首的同时,我感到勺干间被人强烈抨击,后脑只“嗡”的猛震了一下,然后晕倒在地,意识全无。讽刺!我在什么都知道的同时什么都不知道了。
凄冷的路灯下,飞蛾交织着一张扑火的网,冲向熊熊的焰苗。火光的辉煌是一个温柔的陷阱,明知道徒劳无功甚至要灰飞烟灭,飞蛾却仍执著地扑向火焰而义不容辞义无返顾。
话说雨晴在我脑后只轻轻一击,我便应声倒地。
丁定看着我软下,身后的雨晴又重见光下,眼里出现了一丝欣然,道:“晴师妹,等了你那么久还以为你要变卦了呢?看来你的心终究是向着我的……”
“丁师哥你这是什么话,只是这小子磨磨蹭蹭才拖延到现在的,我可没动什么恻隐……”雨晴辩解道。
胖子又窜出问道:“呀呀,丁哥,您说这小子怎么处理?”
“拖去喂狗!”
“慢――”雨晴亟亟拦下。“丁师哥你要杀人?”
“多管闲事,他自己活该!怪只能怪他命不好,遇上了你我!多这样一个人我就多一份危险,此人非杀不可!莫非小师妹还要为他求情?那我就……”
“就什么……”
“就先不喂狗――等剁碎了再喂狗!”
“我当然不可能为这个外人求情啦!只是这人我好辛苦才搞定,也浪费了不少感情,死不足惜!不过就这样拿去喂狗岂不是正好来个痛快,太便宜他了?”
“那师妹有何高见?”
“不如……不如就把他漂逐大海,海水淹不死他,太阳也晒死他;鲨鱼咬不死他,饿也俄死他。让他饱受等死的痛苦!”
“嗯……好主意,小师妹越来越聪明了呵。不过……不行!万一有人救了他,或者让这小子逃出生天那可不惨了?既然要让他饱受临死之恐怖,有现成的,胖子!把这小子绑铁轨上!”
……
当我再度苏醒过来的时候,余晕发眩阵阵还发自脑后。眼前漆黑一片,本以为魂魄已经归天,抑或是我再也看不见?乌漆抹黑,想呼救,却被粘封住了嘴,除了“嗯呜”两声外什么也不会。唯有颈项上的冰晶闪着幽幽蓝光,手臂发麻,双手垫压着身体,而且被死死反绑。一咬舌头,疼痛依旧,这感觉死人应该。没有。这一切的迹象都表明,他们暂时还没有取我xing命,是侥幸?总不能坐以待毙呀,双手卡押在背后,使力一撑,未动分纹,粗糙的麻绳,紧束着我的手腕火辣辣的疼。在车上,那毛贼就是这么绑我,现在他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变本加厉的是:他们我被塞进一只大袋子里,用胶布封了我的嘴。我调动一切感官和思维,首要解决的问题是,我现在在哪儿?他们想对我做什么?我感觉到自己躺着的地方垫着两根十分坚硬木条儿,整只麻袋的两端被固定得很牢,任凭我一阵折腾就是不起丝毫作用,垂死徒劳……
这帮家伙心狠手辣,杀人放火抢劫都只是一句话,怎么现在就不干脆把我宰了,再来个千刀万剐?一不做二不休,那我是被关起来准备经受折磨?还是他们怕事情败露要毁“尸”灭迹?我借着一点微光,弓起身子,把耳朵贴在其中一根冰冷冰冷的硬条儿上,竟听得那传来“咔嚓、咔嚓”的规则的声响,节奏分明,那么熟悉,这传唤仿佛是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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