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不怕,有安全套嘛!”阿凡耐心解释道“若不放心大可多套几个,保你没事,你就省省心吧!”
“可是?那个什么安全套不是只避孕用的吗?”我诧异。
“屁话!都能避孕了还咋传染!”刘凡很惊讶:“你个呆子,真没想到你还真不食人间烟火啊?!”
“那……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万一――”我变得如此虚心求教了。
“万一,呵呵。那不成功,便成‘人’啊!哈哈,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如果你要觉得戴套子**和穿袜子洗脚一样不爽大可以做无套派的呀!那就得看看你的神功护体的程度了哈哈哈哈!”
我沉默,略想,然后理智地说:“我还是不要了吧!”
他有点恼火,说:“真不要?都这份上了,你就别‘**进佛堂――假正经’了,兄弟我帮你叫一个吧!不用怕,今天兄弟我做东!你就放心地上吧!”
我依旧倔强的摇摇头:“刘凡,真的不要!!”
“哼!真拿你没办法,敬酒不吃吃罚酒!”刘凡忿忿然离席:“既然这么不识抬举,哥哥也不再自讨没趣了,我先去了,你自己好自为之,看着办吧!”
“我……”我觉得可能是自己惹得他生气了,想拦也不好意思,又怕他以为我回心转意,再度纠缠而突破了最后的防线,于是矛盾心理总是强求。
啤酒如此苦,为何人不足?左等右等,酒尽人未归,怎么办?不管了,此地不宜久留,鸣金收兵!
服务生小姐开始是甜甜一笑,礼貌地问道:“先生,您还要点什么么?”
“不要了,买单。”我无心欣赏她美妙的声音。
“共四杯,每杯50元,200元整。”
什么?四杯啤酒200,敲诈?勒索!高消费也不至于这么离谱啊!而陈路他们早就不知所踪了,还不知道在哪儿逍遥呢。我被扔下自生自灭,这回真是彻彻底底让他们给耍了,想到这里我就火冒三丈,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可是我又突然想到了来时的承诺,无论他们带我去哪儿的时候都不能怪他们。原来他们早就设好了圈套让我往里跳,我更是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剁成肉酱。可恨归恨,钱总是得付啊。我下意识地摸摸口袋,顿时傻眼了,此刻我竟然身无分文!我那个慌,面sè苍白,冷汗直冒把口袋里翻出来又翻进去,企图变出点什么?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哟,小哥这是怎么了?莫非遇到贼了?”服务小姐妖妖地问。
我擦了一把汗,语无伦次:“大概,也许――”天要亡我啊!不付钱我知道自己是绝对出不了这个场子的。但当务之急是,我如何借到钱。
“来这种地方你也不注意些,你也真不小心,真是的,难怪了……”
我灵光一现对她说:“那,请问,这可以打个电话吗?我叫朋友送钱过来。”
“电话?你难道不知道这里的电话,一进来都是要统一管理的,除了内部电话可以用,想打出去得有严格规定的呢……”坐台小姐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无奈,很不耐烦,想我肯定是没什么指望付钱了。“你说!怎么办?不然我可是要叫保安了!”说着开始打电话。
我最后的希望破灭了,万不得已,我唯有一拼,这样是九死一生的。此刻我终于可以想像热锅上的蚂蚁是怎么团团转的。
“怎么回事儿?看把这位小兄弟急的!”一个嗓音,优美动听传来,似带露的玫瑰,还伴有高跟鞋的声音踢踏姗姗而来。
我猛抬头,眼前是怎样一个美人儿:葱纤细指夹雪茄,青烟冉冉吐芳华。淡蓝眼影描睫,秋水扑闪漾庭花。我不由得看着,痴了。可……这样的脸蛋儿真不该出现在这儿……
“他没钱付账!我只好叫保安了!”坐台小姐没好气地说。
“哦?”女郎显得漫不经心“多少?”
“200。”
她用一种不屑的表情一瞥:“区区200,我替他付了!还有,再来两杯啤酒!”
“好!”服务生小姐接过绝sè女郎的三张红钞,欣然离去拿酒。
她转过脸,一种难以琢磨的表情,黛眉微皱,深吸一口雪茄,对准我轻吐一个烟圈。神魂颠倒之余,仍感受得到,她那妖艳的xing感下是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楚楚动人的表情带着妩媚,颇让人鬼迷心窍。
“谢谢,姐……姐。”我似落水者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谢什么?”她温柔地问“你怎么没钱也敢上这种场合?”
“我……”我吞吞吐吐:“只怪我一招不慎,被人算计了。”
“哦,那被人算计到这儿,那也够狠。”她说得不痛不痒,轻描淡写,只推过酒杯。“来,坐,喝酒。”
看着她优雅地拿起酒杯,高雅悠然。一种复杂的感觉缭绕在心头,促使我一饮而尽。
“小弟弟,你几岁了?”她喝了半杯,冷不丁地问。
“十……十九。”
“这么不诚恳,骗姐姐呢?我看你最多十八。”
停顿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唉!小小年纪,真不该来这儿。”
“我是不该来这儿,而你也不该在这儿!”我居然鼓起勇气说出这么一句。
他愕然地瞪着我,眼里的是怀疑,这么大胆?然后,摇摇头算是答了。
一阵默然后,我问道:“姐姐,我该怎么离开这儿?”
“离开?你有车吗?你认识路吗?你有‘绿卡’能出去吗?”
我被这一连问问傻了,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唉声叹气。
“现在是晚上,即便你出得去,不知道这边的地形也是很容易迷路的。我不保证这里夜间出没的豺狼虎豹是不吃人的……还是明天早上吧!我送你出门口通过检查,后面的路就看你自己的啦!愿你吉人自有天相,以后呢也不要再来了,以我其力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我很是感激了,但还是想问问:“姐姐,您真是好人,可是您为什么要帮我?”
“呵呵,都叫我姐姐了?那做姐姐的哪儿有不帮弟弟的道理呢?我的小帅哥?呵呵――”她动情的眼神,着实勾魂;清朗的笑声,甚是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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