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上竟能与摩托一比高下,骑上兜风换档都很顺手,的确很符合我的心意,为此都舍不得骑呢?所以至今还挂着,当装饰品也很不错啊。吕布骑赤兔,宝剑配英雄,把它送给有缘人是最好的礼物了!”姚兴一副如获至宝,陶醉其中的样子。
我更加怒火中烧。我强忍火气询问蓬头:“蓬头啊!这么高级的车,改天帮我也去买一辆!多少钱?”
兴哥倒是慷慨:“诶,兄弟,你想要的话,我送给你好了。”
“你说啊!蓬头!”我没有理会姚兴,而是恶狠狠地质问蓬头。
蓬头被唬得一楞一楞的。
“这……这……是这样的。当初我买的时候,车行仅此一辆,限量版……”
“呵呵,限量版,好,那它多少钱?”
“恩……两三千多……”
“哼!两千多?三千多?”我按捺不住一股无名恕火:“这是无价之宝,你却白不费分文地偷到手,还好意思胡报价钱?!”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找你很久了!”此时,我拳头已经握得“咯咯”响,箭步上前,对准其脸,甩过去就是猛的一摆拳。
蓬头一时没反应,急退几步,三条‘小红蛇’分别从鼻孔和嘴角爬出来。
我想再冲,却被兴哥及时赶上拦住:“六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狠狠地说:“我要杀了他!”
还记得去年十一期间,恰逢我生ri,父亲要送一我辆新跑车作生ri礼物。
去车行选车,那里的车款款新颖,式式琳琅,目不暇接。我相中了其中三辆别具一格的车,它们各有所长,真想取其jing华,集各家之所长组成一辆超级跑车。父亲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随后在老板那耳语几句,随后我们三人一道进了配件房,那里整齐地摆放着车头、车身、车座。
老板找开了,准备装配。父亲说:“六,你不是最喜欢与众不同吗?买的车以后肯定也有人买,另行组装的车,就肯定是独一无二的。”半个多钟头,车装配好了。我去试车,那感觉,飞一般的轻快,xing能之优越超乎了我的想像。骑着这辆车,我又酸又甜。甜的是车太棒了,怎一个“爽”字了得;酸的是怕这价格有点惊人,父亲只是在武馆做教练,外加厨师兼职,这样是车该不是我们所能消费的啊!
但父亲见我衷心喜欢就坚持要下了着车,而且也始终没让我知道车的价钱,我只是隐约地发现他发间多了许多银丝。
好车在同行中倍受嘉奖,每当我跨上宝骑,总有不低的回头率,其他人羡慕的目光让我心里多了分欣喜。可好景不长……
后来,我和父亲在姑妈饭店吃饭,车刚停,我被七岁的小表妹吵嚷着陪她去玩。匆忙一锁,竟然没锁好。本想就在店门口,只一会儿功夫,况且光天化ri众目睽睽之下,应该不会有事。
――然而偏偏有事!
在大家都进包厢开饭时,我莫名地感觉不对,待我冲出去一看,心爱的车就这样蒸发了。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幕,那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至今仍记忆犹新。当时只觉着背如是芒刺,头皮发麻,天不热却大汗淋漓;手在抖,声音颤着却吐不出一个字来,心跳超过一百八十下,眼下一片漆黑……
这时候,最需要冷静,但再冷静也徒劳无功。报着最后一丝希望――追,希望那贼还没有走远。即便施展轻功,即使福尔摩斯再世也抓不出这个贼,况且凭我那辆车的速度,摩托车也未必追得上……
悔恨交加,我食不甘味,睡不安寝啊。
父亲沉默。
我恨!我恨这世道不公,我恨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恨那些好吃懒做的盗,恨那些偷鸡摸狗的贼,我恨所有那些,把自己的快乐和利益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人”!
罪如硕鼠。
无不厌恶。
贼岂容纵。
地灭天诛。
而父亲如大海般平静,如高山般沉稳。“花钱买教训”,这也是他唯一说过算是责备的话。
想到父亲,心中象是打翻了五味瓶。我是有父亲一手带大的,他是武家出身,也服役过,平时沉默寡言,不善言辞。自小他就教我习武防身,所以我从小是揍那吊着的沙袋长大的。上学后,父亲就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恃武逞强,惹是生非,凡事退一步海阔天空。为了不给父亲添麻烦,高中以来我已经收敛了很多,隐忍多时。但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我天生就是挺着胸膛做人。而父亲却不知为此受了多少罪,其实在我心里他是最伟大的,或许这一走真的有点对不住,父亲的气也许未消,又或许我的出走也省去了父亲的麻烦。
蓬头略站稳,拭干血迹。从他的瞬间表情看,我明白梁子是越结越深了。
兴哥让我先冷静下来,拍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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