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抽痛,知儿一跃下了屋顶,走向连理枝,“连理枝啊连理枝,若是你知道我的心意,可不可以把我那份喜爱也一起带给师父呢?”
风中,连理枝依旧那样光秃秃的只叶未发,即使是瑶池水,即使是这蓬莱浓浓仙气都不曾让它显出一丝生的气息。
“连理枝,我愿舍弃一切,就算是自己的命都可以,只要你发芽开花。我只求相思姐姐和师父开开心心的过完剩下的几十年,可不可以?”
似乎是一个奔走无路的孩子在祈求神灵给她最后一丝天光,让她可以在黄泉路上至少可以不那么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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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峰,琼花满目,映在青丝的眼中,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似雪洒,也不知他在这里站了多久,唯有落在双肩的琼花瓣意表了那沧海桑田的誓言与期盼。
“这么念着,为何不去找她?”
一袭白衣悄无声息的落在西峰之上,连地上飘落的如雪似霜的花瓣都未曾惊起一片。
箫声曳然而止,没有回头,青丝却已猜到了身旁之人,轻轻嘘一口气,并不逃避,“虽已过了千年,那些恩怨怕是早已满了心底。”
无声叹息,遥风迟疑了一下,眼中惊起无奈的笑意,“你们都是心思缜密之人,连青洛都猜得到的东西,她怎会就琢磨不透?”
青丝一怔,握着萧的手一抖,有些激动,却依旧装着不在乎,平静道:“毕竟是我伤了她,不原谅我也是应该。”身旁久久无回应,顿了顿,青丝苦笑道:“已经这么多天,若她原谅了我,自会来找我,今日已如此,我自是不该奢望什么了?”望着琼花林,眼中竟惊起一片忧伤,“仙妖本殊途,何况她是魔,我们的缘分早已尽了。”
语毕,婉转悠扬的箫音响彻蓬莱之上,没有刚时的忧伤,更没有前刻的感怀,有的只是一种超然的洒脱,游走在这片胜好的仙境中。
“何苦这么强迫自己?”宽袖一洒,白衣驾云而去,惊起一片雪白在空中猎猎的飞。
微微的停顿,箫声依旧,那句话他始终没说出口——
情愿为她画地为牢,也不肯与她做画中仙么?
就连箫声都耐不住寂寞,更何况是至情至意之人呢?
果然,他们都背负了太多,似乎很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