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做人不该那么懒的,一份付出一份收获,要对得起良心。”
遥风,最好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月老眼睛一瞪,心里把遥风骂了千把遍。
“扑哧!”某个幸灾乐祸的神仙终是憋不住笑出了声,惊叹,后生可畏啊!
知儿听得子白笑起来,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想了想,再在心中掂了掂,终是恍然若悟,连连道歉,语出惊人:“对不起,我忘了你不是人了,不是人就没有良心。”
忽然静谧异常,周遭可以听见风声,一只乌鸦哇哇叫着横线拉过。少许,一阵狂笑带着咆哮响彻整个百花楼,简直比锣鼓声天还要疯狂得多。
狂笑是子白的,咆哮自然便是月老的。
每每知儿想起那夜,总是狐疑着一个问题,若是世人知道月老这般模样,还会不会把他供在庙里,求姻缘。
然后,三人只得逃之夭夭,只因,三人成了百花楼的公敌,有拿扫帚的,有拖凳子的,有挥木棍的,总之一言难静。
一座清幽的山峰,月老万般凝重的拉着知儿的手,苦口婆心的说了半天,那真是唾沫飞溅,惹得知儿以后每每见了月老都跑得远远的。
“明白了么?”月老屏着气。
想了想,知儿感慨颇多,诚实道:“明白了。”
月老心中一阵舒坦,宽袖拂过额上的汗,神仙本没有汗,只不过神仙遇上笨笨的小妖便生出了汗,“说来听听。”
知儿点头,一本正经道:“不要在别人面前说人长短,尤其是不要当着他面说,不然扫了别人的面子。”
月老点头,又摇头,怎么那些话从她嘴里说起来时便是变了一种韵味。
他的用心良苦当真是白费了。
子白似笑非笑,不知从哪里又拿了一瓶佳酿,喝了一口,“月老啊,你讲道理的本事没想到比你牵线的本事还要差。”摇了摇头,不等月老反应过来,又道:“道理都讲到这份上了,应我的事怎样了?”
知儿听不懂,却对月老应他的事甚是好奇,一个怪怪的老头子神仙,而且还是一个牵线的,可以帮他什么忙。
忽而心思又一转,惊呼起来:“月老懂得牵线,你是要他帮你牵一根姻缘线么?”
子白听得一滞,手中的瓶子差些掉下来,魂还未静下来,又听得知儿道:“你刚刚是要找相思姐姐的,可是不行啊,相思姐姐是喜欢师父的,不喜欢你。”
一口酒呛在喉咙,呛得脸通红,子白憋着一口气说不出话,月老却乐了,顺水推舟,“多一个人喜欢相思就会多一个人关心她!”
知儿瘪瘪嘴,眼里带着一抹不悦,“我懂了。”
“懂什么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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