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印毁了,我哥是不是就回来了?”
食指一旋,周围梨花纷飞起来,柔和的力道将渊澈推开,生生将他退了几步,遥风认真的道:“命数自是存在,任凭是我也改不得,失去的你只需等着。”顿了许久,遥风低低的一声轻叹,“话已尽此,你大可不必费心在此。”
心中大惊,又是一阵狂喜,就连血液里也澎湃起来,等了千年,恨了千年,却得了个这样意外的结果,含笑的双眸忽然转向遥风,凝视那淡淡的眉眼中透出来的寡淡,渊澈竟有些尴尬,呆呆怔在原地。
白皙的手心轻轻托起洒落下来的梨花瓣,遥风缓缓的道:“离去时莫要泄露了你的身份,这样对谁都不好。”
白衣轻扬,雪白的花瓣将他托起悠悠远去,灼灼的目光瞩目着,只因远去的那抹白衣。
心中黯然一惊,却生出一丝懊悔,仿似想到什么,飞快的离开。
微微笑着,宽袖一撒,梨花重返枝头,一切又都回到原来的样子,仿似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只凭白衣手心那抹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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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楼,那处最静谧的院落里响起杂乱的琴音。
听着竟让人觉得刺耳。
简单的厢房里,香炉里的烟雾缭缭而上,一抹明亮的鲜衣站在窗边翘首以待。偶尔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都忍不住想前去看看,生怕遗漏了什么。
“该死的狐妖!”
迫不及待的期盼着,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在厢房里乱晃,数数天色,天边那抹晚霞又生生加重了她心中的烦闷。
“我当是谁在我房里抚琴?”一抹紫衣轻飘飘的从窗外落进厢房,“原来是天女。”
凤汐闻言一惊,咻的转过身,不快的道:“怎么了,是不是没得到你的准许,我就不能弹了?”
听闻大惊,渊澈有些委屈,“天女莫要误会,这穷酸的地方有幸得让天女来,是渊澈的莫大福分,哪敢有半丝不敬?”随手倒来半杯清茶,双手奉于她手中,再乖乖的站在一边,试探着问:“让天女久等了,不知天女驾到有何吩咐?”
随手放下茶杯,凤汐半滴都没来得及喝上,拽着渊澈的衣袖,急匆匆道:“你教我的我都做了。”
浑身一滞,渊澈心中发沉,果然,自己还是晚了一步。
“喂!”没有得到回答,凤汐狠狠扯着渊澈的衣袖,趾高气扬的道:“我照你话做,若是遥风还不离开那个小妖,我定让你粉身碎骨。”
渊澈心中苦笑,刚时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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