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4-18
雅致的两层小楼,小楼外立了一棵梨花树,抬头仰望,满目尽白。
虽比不上蓬莱那雪白的琼花晶莹剔透,但却也算得上是如云似雪,不知是哪里吹来的一阵风,雪白的梨花飘飘扬扬从空中落下,知儿唇边挂着笑,看得竟痴了。
“妹妹也喜欢梨花?”
清澈的瞳孔带着星月流转的光华,白螺淡淡一笑,眼底似乎有些微微吃惊。
“我喜欢白色的花。”
这倒说得是真,只是白螺却失望起来,轻轻应了声“哦。”便踱步上了木梯。
跟着白螺绕过二楼的长廊,缓缓停在一间厢房外。
“姑娘。”白螺弯起食指轻轻叩门,里面顿然想起一声柔和的回应。
进了屋,却看见一方白底彩画的屏风静静隔开了里外,白色绸缎衬底,上绣几朵大红的牡丹,牡丹上着了几只彩色的蝶,栩栩生动,竟像是从要从画里活脱脱飞出来般。
巧夺天工大抵便是如此!
知儿在心底惊叹,就是十几年前在那名满锦江城的花魁柳絮絮的卧房也没有见到过这般生动的绣画。心下敲着小鼓,想着是怎样国色天香的姑娘会得到这般这般亲睐,正巧,屏风内有了细微的动静。
“白螺,你带人进来了?”
说得有些僵硬,像是心中忽然生出一丝不快。
白螺眼神微微一变,朝知儿点了点头,便走进屏风内。
细细念叨了许久,就连知儿都等得不耐烦了,于是踮起脚尖斜斜的朝里张望。
莫不是相思姑娘觉得自己打扰了她么?若是这样,她离开便是了,正好回蓬莱替如意姑姑要些治伤的药。
不料,屏风内却有了动静,不多时,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便静静的站在了知儿的眼前。
这人,生得好美!
尤其是那双氤氲着淡淡波光的星眸,眸似秋水颜如画,截诗为神玉为骨。
恍然惊世间,却瞧见了那如画的眸里沉淀如海般的深邃,如夜般的忧伤。
“白螺,去取些药来。”
她说,依旧是那样平淡的话,觉不出丝毫的情绪,说话间,柔细的指尖已轻轻撩开那血迹斑驳的衣袖。
指甲大小的伤口深入很深,秀美的眸,轻轻蹙起,这样深的伤口,那个人当真下得了手么?
“相思姐姐,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忽然觉得好像,这般温柔,又带着某种寡淡的疏离,这般亲近,却又仿似隔了几重纱。
若不是她心中有事,若不是她心中有顾虑又怎会露出这样复杂的光。
和师父真的好像呐!
“呵呵!”她忽然笑出了声,点头间已万般肯定,“妹妹当然可以。”
“真的!”眼底一惊,忽然很开心起来,有些忘乎所以,“我叫知儿,知心知性!”这是他为她取的呀!
“知儿,来,让姐姐看看伤口。”
说着两人便坐在了旁边的圆桌旁,白螺拿来了药膏,清理好伤口,便把那乳白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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