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1-22
慢悠悠的踱着步子,摇着手中的长颈酒壶,一副醉醺醺的姿态踉跄着一掌拍上月老的背。
这人真是邋遢得透顶!
月老抽着唇角,把他按上身旁的椅子,再睨了一眼那被自己误搭的姻缘,心不在焉的道:“又喝这么多酒,真不知道你怎么就变得这样俗?”
估计是没听进,子白抓着月老的手把酒壶塞了过去,煞是强硬,来不及拒绝,身旁的人便瘫在了桌上,口中念念有词。
没有心思去细听子白说的什么,只是时不时的望一眼姻缘线,臂上的力道突兀一松,身旁的人已趴在了桌上。
“子白!”
谨慎的唤着,手轻轻的推,回答他的依旧只是梦里的鼾声,霎时轻轻吐出一口气,心里也松懈了不少。月老放下手中的酒瓶,手心重新聚起一道淡淡的白光。
麻烦还是要早些解决的好,以免后患。
点点头,双手平推间却被一双手狠狠的扯住,吓得他虚寒淋漓。
“走……去我那里……我……我给你讲故事……”
断断续续,好半响月老才从惊愕里回神,心惦惦的着急,这哪壶不堪提哪壶,别认为自己肚子里有几滴墨水,便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说到讲故事,放眼三界,还有谁会比月老讲得精彩,说得入味。
只是这会,他怕是没什么心思去听他那烂得掉渣的故事了。
“走,走,走……”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半拖着月老走出姻缘阁,心里本是心事重重,又来个酒疯子这么闹腾,月老心里早已乱成了一口锅,无法招架。
“你……”好想拒绝,只是话到唇边又猛然停下,以前到这会,他不是总是心欢喜地的与他谈天说地么?这会这般拒绝,怕真是要露了馅儿了。
“好好好,去去去,听故事。”
似是心急得发紧,脚却不由自主的跟了下去,踏出门槛还不忘回头盯几眼,确保这段时间不会出现一丝纰漏,心里还怔怔的想着,那条误连的姻缘线究竟是哪家的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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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岛,云雾纠缠。
百花竞放,莺鸟啼鸣。
正是四季如春的盛好境地。
简单的木屋外搭着一架齐眉的纸鸢,适时正在风里轻轻的飘。
屋外静静站着一人,发丝纠缠着如玉般的面颊,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捧起悬于梁上的纸鸢,指尖在如仙的诗画上悄悄滑过。仿似想起什么,忧郁的唇角缓缓化开,在脸上勾勒出一条浅浅的痕。
他在笑,只是亘古不变的笑容里多了一丝再也无法隐藏的东西,甚是复杂。
“呵!一千多年了。”
虽是极其平淡的声音,但也掩饰不掉心中的悲哀。究竟是为何,他会毫不犹豫的舍弃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莫非,当真是如青洛所说,为了那名叫做相思的女子么?
无情无欲,不问世事,淡漠如他,也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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