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我说道。
古土里,二天二夜末眠的史密斯师长,接到真兴里一处“v”道路上的陡崖被炸塌的报告,不由几乎绝望了。
“能不能清开道路?”史密斯师长问道。
“很难,塌方足有一万多方,长近三百米。”第一工兵营营长约翰.帕特里奇(john h. partridge)中校说道。
“少将先生,你错了。我再次建议你,不要再为了什么狗屁陆战队的荣誉,牺牲士兵的生命了。我们的敌人是克里姆林宫,不是北京。你马上将士兵的遗体就地埋葬。炸毁所有物资、汽车、坦克。士兵徒步前进---------”李奇微说道。
“再试试,看到天亮后,路能不能修好--------”史密斯师长说道。
此时,我正在向陶副司令员献计。
“司令员,敌人的车队,在离真兴里约一千米的下坡路段上,又堵住了。这样,敌人在公路上的汽车,就长达近十公里。美军在公路上,已度过了二个晚上了。今天晚上如果还在公路上过夜,这股美军的心理极易崩溃。”我说道。
大家不由一齐点头。
“因此,我们可以实行心理战,具体如下-------”我说道。
深夜0点。
张远终于率队回来了。
我笑道:“张远,陶副司令员给你记一等功了!”
“等一等。我在前面的一个森林里,发现了美军二个步兵连的宿营地。”张远急道。
“什么?宿营地?”我问道。
“对,估计是美军一看走不了。又不肯在公路上吹冷风,所以在密林中弄了一个宿营地!”张远说道。
“好呀,想睡觉来了个枕头!老牛,立即集合队伍!”我叫道。
一个小时后,部队全部集合了。
“报告营长,全营330人全部到齐!”牛大力敬礼道。
“同志们,这两天没打歼灭战。大家吃的、喝的都快没了吧?子弹也消耗了不少吧?不高兴了吧?”我说道。
“营长,是不是有肥肉吃?”战士们一齐叫道。
“对,那边密林里,有二个连的敌人,搭着帐篷在睡觉!不过,这可不是肥肉,是骨头!”我说道。
“太好了!”战士们一齐笑了起来。
“张远,电告前指,请配合我的行动!电告刘天雄和肖风,率侦察连来增援!”说着,我见大家情绪高涨,大喜,立即下令出发--------
我立即率队往茫茫林海走去。
二小时后,我们在离水门桥约800米的一片密林停住了。
这里离公路约有500米。
我举起夜鹰望远镜,向公路上看去。
只见公路上,一辆辆汽车开着近灯,发动机在低速运行着。
公路两旁,散落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双人散兵坑。
这些散兵坑都不规则,也很浅。显然是用炸药炸开冻土后,匆忙修成的。
散兵坑内,一些陆战队员,抱着枪,裹着睡袋,万分紧张的盯着公路的两侧。
他们穿着雨衣的身上,堆满了积雪。
钢盔上是冰,脸上是冰,胡子上是冰,眉毛上也是冰。
娘滴,老天是公平的。
当饥俄、寒冷和疲惫袭击着志愿军战士的时候,同样让这些少爷兵受苦了。
“美军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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