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对上了那双锥子一般的目光,这次这目光却没有是我头晕目眩,相反地我却感觉到了一股踏实和稳重。
鱼形寒玉,神秘纸片,我都摆放在了尚坊的面前,心中完全被激动占据。
尚坊这一次没有去看那块寒玉,却拿出了那张纸片细细观看,好长时间后,尚坊才将纸片推到我的面前,双目淡然盯着我,“你,认识这些线条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这东西,太深奥了这,对了,还有几句话呢,也是和这有关的,叫做‘命运黄铜,双鱼入江,苍茫林立,九幽阁楼……”
“九幽阁楼?”听到我说最后面几个字,尚坊竟然激动地站了起来,他瞪大着眼睛看着我,眼中流光溢彩,“你说的真的是九幽阁楼?是不是?是不是?”
我被他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只能连声答应对。尚坊放开对我的*视,缓缓地在房间踱步,自顾自地重复念叨着“九幽阁楼”四个字。
我等得不耐烦了,说,“坊老先生,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尚坊看了我一眼,停下了脚步,微微点了点头。
“请您为我解答好吗,我知道,您不方便说出来,但是,这关系到很多人的生命,不是任何人都想看着这它发生的。”
尚坊叹了口气,“几十年了,还是无法摆脱。”
我忽然感觉尚坊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像我想的那样尖锐,那样的炙手可热,而是一个多愁善感,拥有不堪回首往事的萧瑟老人。
“小伙子,”尚坊拍了拍我,“有些事情就是命啊,像我,还有你,当然还有你的另外两个朋友,能够相识,相知,或者相守,都是一种命。”
“我知道,”我点点头,“但是,这不是也是一场邂逅吗,通常我们都把两个人能够相知相守说成是一种缘,但是我想的是假如两个人擦肩而过,这是相遇,两个人擦肩而过却发生了某种关系,就是相知。假若两个人擦肩而过却没有发生什么,那么相识也就不可能了。所以说,这不能说是命,而应该说是主动所起的作用。命,只是被主动*控的虚无存在啊。”
不知尚坊是否听得懂我在说些什么,他点点头,“既是这样,我也相信你可以*控自己的命运。我这里有这么一个故事,就将给你听,权当解闷吧。”
我点点头,将茶杯倒满了水,推到了尚坊面前。
“这件事情,需要从三十年前说起。”尚坊的眼睛看向远方,神色有些呆滞。
“三十年前,一支外国的考察队来到了中国进行野外探查,并由一支山民队伍做向导进入了玉龙雪山。”
“就是云南的那个被称作‘波士欧鲁’的雪山吗?”
尚坊点头默认,“当时,在那个村民组建的队伍里面,有一个叫做卞传云的人,此人心机叵测,做着两头倒的卑鄙勾当。实际上,这些村民都不是正儿八经老实种地的平头老百姓,他们真正的身份说出来绝对是让常人感觉不可思议的。”
这时候,我已经猜到了尚坊所谓那些人的真实身份,只是我没有说出来,因为那些人其实全是盗墓者。
“说起这个卞传云,关于他的事情,在当时的盗墓界里不知道他的那是少之又少,不过大部分的人都是知道他的外号,叫做‘青松老蛇’,关于这个外号的来历,多数人都是不知道的,但是从字面上还是能够看出来一点此人的性情。”‘青松老蛇’这个外号其实是卞传云自己为自己取的。当时,卞传云不仅仅化装成山民和这些外国人合伙,这人在国内一个十分厉害的组织当中也是占有极大的地位。这个组织下面有无数的小堂,其中有一个堂门叫做青松堂门,卞传云正是此堂门的堂主。只是,因为贪欲占据人心,卞传云被和自己组织对立的另一个组织收买,做着两头倒的活儿。”
“结果怎么样,卞传云这么做,难道就没有被发现?”我问道。
“结果……”尚坊沉吟了一下,“卞传云生性狡猾,不仅将组织中各种秘密全都带给了另一个组织,甚至于还将组织中全体信奉的圣物也偷了出去交给了那个组织。结果,正是因为这件事,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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