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无人不晓,甚至有一些人背地里还给他起外号,叫他“金地鼠”,意思就是熟悉土里埋的一切的宝贝,像个老鼠一样十分精明的意思。
听到这里,我不由心中一动,便对尚香说,“我朋友最近从古玩市场淘到了一块玉,不过却有人说那是玻璃做的,我朋友有点不信,要不就拿给你那个爷爷看看?”
尚香立刻便答应了,“反正我爷爷明天正好回去我家看我外公,我外公也是古玩喜好者,就一起给你研究研究吧。”
挂断了电话,我才发现原本的紧张,悸动已经荡然无存,不知为什么,不管我有再大的不快,每次和尚香说上几句话,那些坏心情便会一扫而去。我和尚香一样,也是不喜欢接近太多异性的人,或许,我也是只有和尚香在一块时才会有一些微妙的感觉。
我躺在床上,听着雨滴三三两两地敲在街道上聚集出的小溪里,十分动听。渐渐地,成了一首欢快的节奏,弹成了一首轻柔的催眠曲。我预料中的不眠之夜,没有到来,我很庆幸。
晚安了,黑暗;晚安,藏匿的人。
拉好被子,我的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朦胧之中,我似乎听到了一声猫的叫声,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那几只被我用衣服盖住的小猫。
猫的声音淡了下去,整个世界,都沉入了黑暗。只有轻微的呼吸。
阳光,总是消除黑暗的阴冷和黑暗中对黑暗的恐惧。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留下它的影子,一股特殊的味道。
“快起来,快起来,出大事了。”轩逸凡的声音在我耳边急吼起来。听到了出事二字,我条件反射性地从床上弹了起来,睁开眼茫然地看着轩逸凡,“什么事?”
“你屁股被晒着火了不是大事吗?”说完便是一阵大笑。
我无语地看着轩逸凡如同一个傻子般捂着肚子狂笑着,心里暗暗猜测着这人到底是笑点低还是根本就没什么笑点?
迅速穿好衣服,来到客厅,付琼已经买好了早饭,正在边吃边看着一本厚厚的书。
“睡的怎么样?”付琼问道。
我没有回答,昨晚的事情我只想将它彻底忘记。
付琼看了看我,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气色不是很差,唯独有些睡眼惺忪,便放下心来继续边吃边看那本书。
轩逸凡拿起衣服,“我今天不去上班了啊,中午也不回来了。”
我和付琼都没有答话,因为轩逸凡经常性地不去上班,不知在搞些什么东西,不过今天我却感觉他有点反常,因为他脚上穿的是一双跑鞋。
“你去哪?平时你外出都是穿皮鞋的,怎么今天穿这个,难道去远足?”我半开玩笑说道。
轩逸凡尴尬地笑了笑,“是有点特别的事。”
我忽然想起来了那块寒玉,“那块玉呢?你是不是想拿出去和别人做交易?”
“不,不,我这,我这是…….”轩逸凡听我那么一说急忙冲我解释,但是这人头脑一热语言就无法组织的毛病又犯了,嘴里咕噜了半天,只说出来了几个“不是”。
“拿来。”我把手伸了出来。
“你,别这样啊。我都跟人家说好了。”轩逸凡见我强势*迫,面色十分的纠结,我看着也有些不舒服。
“说好了?好啊,竟然连价钱都谈好了?”我故意十分生气地说道,目的其实就是想替他改改头脑发热就不会说话的毛病。
“不,不是卖,是……”
“是什么,送给人家姑娘?拿我的东西送给人家姑娘?”我越说越大声,越说越*近轩逸凡。
“他娘的这都哪跟哪啊,我不就是想让别人看看这东西到底有什么机关吗!至于这么刻薄吗!”轩逸凡有些生气了,索性做到了沙发上,不再理会我了。
“你今天不适合外出。”付琼看着那本厚书说道,“从这本书上来看,你今天出门会在十点钟方向遭到破财和伤亡,不过具体是你伤还是他伤,这个难……”
“行了,滚吧你,瞎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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