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着各自的事情,我戳了戳二爬子的鼻子,它又发出了一声那样的叫声。
完全和昨晚一样,在那个黑暗中的眼睛到来和我对峙时,我清晰地听到了这二爬子撒娇的声音。
二爬子可是逮谁咬谁的,却对黑夜中的那双眼睛撒娇?
据我了解,只有当狗见到了离别很久的主人,或者向自己的主人献殷勤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如此一来,那么昨夜和我对峙并朝我扔戒指的就只有可能是乌深或者乌深的妻子了。
这时候,乌深的妻子端着一盆脏水走了出来,二爬子嘴里突然鼓起一阵低吼,随即猛地一下冲过去,一口咬住了乌深妻子的围裙,乌深妻子的盆子掉在了地上,二爬子的身上和乌深妻子的衣服上全是脏水,乌深的妻子尖声叫着,却又不敢使劲挣扎。
突然发生的一幕我有些不知所措,轩逸凡动作迅速,冲过去两只手抓住了二爬子的脖子,猛力一带,二爬子嘴里咬着一块围裙的残片被轩逸凡扔了出去。
二爬子的爪子在地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目露凶光地狠狠盯着乌深的妻子,乌深的妻子躲在了轩逸凡的身后,不敢动弹。轩逸凡盯着二爬子冲身后打了打手势,她才一点一点地挪回了房内。
整个过程我看在了眼里。
二爬子疯狂地攻击乌深的妻子,这说明昨夜对我扔戒指的不是乌深的妻子啊。
那么,就只有可能是乌深了。
正巧,乌深骑着山地车到了院子,看见了二爬子和轩逸凡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乌深也不说话,将山地车速度加快,直接对着二爬子的身子碾压过来。轩逸凡吓了一跳急忙伸手阻止,乌深却显然被气氛冲昏了头脑,速度更快。二爬子发觉了身后的声音,后腿一蹬,往旁边跳去,险险躲开,但是,却还是有一条腿被车胎压住了。
二爬子惨叫一声拖着一条受伤的腿跑出了大门外,看着二爬子有些嶙峋的身子,我心里又否定了是乌深扔的戒指。
从昨天到现在,二爬子对乌深都是敬而远之的,根本不可能在黑夜里对乌深撒娇。
既不是乌深,又不是乌深的妻子,那么会是谁呢?
若是这狗冲那个人撒娇,那人必定是经常出入乌深家的熟人。但是,昨晚的饭桌上,却并没有看到其他人一起参与,这说明,乌深并不是有多少交往密切的人。
乌深交往密切的人也不是,那么到底是谁会令这狗撒娇呢?
我低头在地上划着道道,这时候,乌深端着洗好的水果来到了我们面前,“小兄弟,身手不错,这畜生,改天我要活剥了它。”
我一听不由担忧起来,脑海中也浮现出二爬子被剥了皮的惨状。
我急忙说道,“乌叔,二爬子可不能剥,它也没多少肉,况且它这么厉害,你舍得剥了它?”
“反正又不是我养的!”乌深不屑一笑。
我眼前猛地一亮,想起了昨天乌深说的一句话,这二爬子是他从邻村买来的。
我慢慢地回忆起昨天被乌深带到这里时身后被人盯着的感觉,那种感觉,似乎到了树林外的道路分叉口就消失了。
那个分叉口,一条路是通往邻村的路。
我明白了。
二爬子就是从那个村里来的。
昨天盯着我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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