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座美轮美奂的的地下楼阁,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反射着五颜六色的光彩。每一个棱角,每一个装饰都如同包裹着一层水晶,莹莹地如同梦幻之境。
荷花池上也有一座石桥,桥身拱起好高,如同一条作势欲扑的蛟龙。
心里满怀着激动,踏上了这龙的身子。
这座桥和刚才走过的那一座桥的明显不同的就是这一座桥之上并没有那种粘滑的苔藓,走在上面感觉十分踏实厚重。
小齐和付琼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两个人竟然闲聊了起来。
“付琼,我感觉当时那些贵族的生活也不过如此。走走桥,逛逛宫殿,唯一的乐趣就是看看一些女仆表演的歌舞。要是真有哪个历史人物穿越到了我们这里,不得把咱们现代当成天庭啊。”
“是吧,毕竟历史人物见识的东西少。以后要是人类一直存在下去,咱们穿越到几百年,近千年,甚至上万年,那时候,有可能咱们一下子穿越到了火星上去了呢。”付琼呵呵笑道。
“是啊,”小齐叹了口气,看着已经离得很近的宫殿,“你以前是学什么的?”
“我是学设计的。现在看来,我学的那些东西根本就用不到。”付琼自嘲一笑,不好意思道。
“对了,小齐。我记得你说过,你爷爷有一间秘密的房间,谁也不让进是吧?”付琼问道。
“是啊。”小齐无奈摇摇头,“不知道我爷爷现在里面研究什么。前几天,就是我去接你们的时候,我的爷爷又病了。不过这次比较严重,不仅是身上长出来一些奇怪的毛发。还有就是,”小齐皱了皱眉,“还有就是他的额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
我听了之后,微微吸了口凉气,“长东西?你意思是说那东西从骨头里面生长出来?”
小齐点点头,“以前爷爷总是说额头很痒,于是总是挠。额头总是挠破了又结痂,结痂了又被挠破。去医院检查,医生也查不出来是什么毛病。因为仅仅是发痒,没其他大碍,所以我爷爷以后也就没在意。但是,”小齐停了一下,“但是爷爷的额骨越来越突出,就在额骨的两侧,有什么东西似乎要探出来,手摸上去十分坚硬。”
“没去检查吗?”我问。
“去了,但是拍了很多片子,很多有经验的老医师也都无法定论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小齐的语气有些无奈。
“总会有办法的,小齐。你爷爷是在这里出去后才患病的,我希望,我们可以在这里找到治好你爷爷病的方法。”我安慰道。
小齐点点头,“到了,我们都小心点。”
我握了握手中的权杖,方才一闪即使的不安,不知预示着什么。
这一片阁楼的前面环绕着一个水池,里面同样漂浮着无数的荷叶。
水面艰难地反射着手电光,手电光穿透这墨绿的水面也是十分艰难。
一股水质腐烂的臭味混合着刚刚生长出的荷叶的气味飘进了我的鼻子。
清新与腐败,生长与死亡。
人们常说生长与的与死亡的是不可以并存在一起的,但是,那仅能局限在人类的范围内。
或许,人类真的应该从植物的共生中收获一些更重要的东西了。
“寒子,把那权杖给我。”小齐忽然说道。
他站在那宫殿的门口,大门紧闭,如同一个守护的巨人侍卫将其重重阻碍。
权杖到了他的手中,仰面看着这高耸的殿门,仿佛古代的战士面对终极的巨人怪物。
小齐的飞爪抛入到了大门上方的一处安稳地方,拉了拉绳子,一股巨大的弹力从脚下产生,随后小齐整个人便如同加速到极致的火箭,迅捷上升。
看着这一幕,我真的感觉小齐现在正在和一个巨人对抗。
他飞前纵后,不是举起手中的权杖寻找巨人的要害。终于,在某一刻他终于看到了巨人的致命弱点,手中的权杖也是奋力刺入。
他落了下来,脸上打着胜利的喜悦。
“巨人”输得一败涂地,轰鸣着,身子裂成了两半。
小齐再次腾空而起,拔下了权杖,递到了我手里。
“先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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