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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声,呻·吟声,相互碰撞发出的淫·糜声,交织成了一曲催·情曲,让欢爱中的两人双双失控,沉浸在欲念中相互索取、给予,直到高·潮爆发……
……
欢爱结束,藿岑橙浑身软得连眼皮都没有力气抬起来。
昨晚被折腾了一晚白天又被顾西菡拉出去逛了那么久,再加上刚才这场欢爱,她全身的力气都被耗尽了。
以往都会在欢爱过后抱她一起去浴室清洗的顾西辞在高·潮的余韵褪去后却仍维持压在她身上的姿势没动,而他身体的一部分还埋在她
他哼了声,横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识掐了她一把,大概是力道有些重,她吃痛往他怀里缩了缩,脸压在他胸膛上都有些变形,滑稽得像只弄坏了的娃娃。
他勾动嘴角,轻捏了捏她的脸,拉过被子盖好,拥着她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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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客厅一片狼藉,凌乱的沙发和满地的衣物不堪入目。
韩蕊全身光·裸的躺在茶几上,双腿还被厉峥嵘摆弄成羞耻的姿势,在他一阵快速的抽动后终于嘶吼一声在她体内释放。
随后他退开来,瞥了眼她腿间明显还在抽·搐的那处,冷淡地说:“就算我不是顾西辞,你还不是照样高·潮迭起?”
韩蕊羞愧的闭上眼,哆嗦着坐起来俯身去拾地上的衣物往身上套,可除了内衣内·裤完好,衬衫和包裙都已经被他撕得拼凑不齐,根本就不能再穿。
这个样子她根本就出不了这个门。
厉峥嵘突然大发好心拾起自己的衬衫递过去,韩蕊警惕的望着他没接,仿佛他递过来的是一把刀。
“你不穿是想就这样回去?”
她迟疑一会,终于还是接过来。
厉峥嵘套好外裤在沙发坐下,从茶几下方的抽屉里摸出一根烟点燃,然后拍了拍身旁示意韩蕊过去坐。
经过刚才的强·暴,韩蕊不敢再和他硬碰硬,就怕自己落得死无全尸,那她还怎么救弟弟。
她走过去坐下,厉峥嵘一条手臂环上来搭在她肩上,在她身子僵住时猛吸了口烟喷在她脸上。
韩蕊皱眉,本能的往旁边挪,厉峥嵘却扣住她的腰把她往身上拉,手滑入她的衣内又要动手动脚,终于逼得韩蕊忍无可忍:“厉峥嵘,如果你还想我帮你,就不要把我逼急了。”
“哟,生气了?”厉峥嵘不以为意的笑笑,斜着眼看她:“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现在不是我求你帮我,而是你求我,是你要我保住那个叫齐劭东的男人。”
“就算是我求你,可你会答应也是因为我能帮到你,不是吗?”
“都到了这个地步你敢不帮吗?我说过,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你以为你往后还能安然无恙的继续呆在顾西辞身边做他的秘书和他朝夕相对?”
“话不要说得那么绝对,你如果还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把我逼急了大不了一拍两散。”
厉峥嵘像是没想到她突然会反过来威胁自己,讶异了一会才说:“齐劭东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冒着背叛顾西辞的威胁保住他?你不是爱顾西辞吗?那这个男人……难道是你什么亲人?”
韩蕊心头一惊,猛地推开他站起来说:“这和你无关。”
“是无关,不过我很好奇,既然你不说,那大不了我让人去查,反正我路子广,没有什么查不到的。”
闻言,韩蕊更加后悔找上厉峥嵘,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无赖至极的恶棍,完全没有半点信用。
可正如他所说,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从她拨通那通电话起,她就已经没了回头路。
都怪她半年前那晚不该在蒲嫣上了顾西辞的车后跑去夜店买醉,结果被厉峥嵘带回住处,她错把他当成了顾西辞一夜狂欢,醒来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
因为厉峥嵘是在知道她是顾西辞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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