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浪的威力之下,竟是吃了个不的暗亏。
与此同时,项洵斩往对方右手的钢刀竟是猛地一翻,改划往楚万溪的左手,原来这子打得是声东击西的主意,此时刀离对方的左手只有不到半寸的距离,楚万溪一个应付不好,便要被切掉手掌。
在就众人俱是敛气屏息的紧张万分地时候,楚万溪的左手却是如浪花般猛地一跳,绕过项洵的刀锋,紧紧捏住钢刀的刀背!
“哈哈!你上当啦!”项洵大笑一声,早已准备好的三重叠劲山洪般自刀背上爆发,攻入楚万溪的手内去!
楚万溪面色大变,猝不及防之下,登时吃了大亏,被项洵的大衍真气一路攻至手肘处的曲池穴,这才堪堪化去,但整条手臂却早是酥麻不已。
项洵一击得手,更不给对方喘息之机,左手握枪往后大力一扯,右手的钢刀趁势幻出一片刀芒,斩向楚万溪的喉咙,惹得众人发出一阵惊呼!
楚万溪冷哼一声,脚尖一点,整个人便似挂在枪杆上,如同陀螺般疾旋到项洵的左侧,不但避开了项洵的钢刀杀着,手中长枪猛地一抖,更是震开了项洵左手的禁锢,回复自由。
就在周绍德等人发出一阵惋惜无比的叹气声时,楚万溪却是寒毛倒竖,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充斥胸间。
项洵在这强敌的压迫之下,终于将整个人的精气神融合到一处,脚下踏着玄奇难言的步法,手中钢刀如风雷般怒斩而出,浓浓地杀意有如实质,紧紧地锁定了楚万溪。
寒风扑面!楚万溪心中终于生出不可力敌的感觉,手中长枪猛地一旋,抵往项洵这狂猛无俦的一刀。
“铛!噔噔噔……咕咚,噗……”楚万溪到底还是瞧了项洵,以至竟被他一刀劈得倒退五步,最后更是跌坐在甲板上,喷出一口鲜血来。
观战的双方似乎根本无法接受如今这个诡异无比的战局,开什么玩笑?!长江帮纵横无敌的楚帮主竟被一个无名辈击败?!整条长江之上只有江水的翻腾之声……
沉默片刻,周家四艘船上的家将与护卫们皆是振臂欢呼起来,为这个击败了楚万溪的年轻高手欢呼!也为周家船队危机的解除欢呼。
“楚帮主……”周绍德走上前来,亲自扶起楚万溪。
楚万溪又咳出一口鲜血,在周绍德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望了望气喘吁吁的项洵,突然仰头大笑道:“哈哈……痛快,痛快!楚某有多少年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了,想不到老天爷今日竟然送了这么个年轻的高手来警醒于我执掌无限!项兄你年纪轻轻便能够有如此高深地武道修为,日后前途定然无可限量!”
项洵喘息着笑道:“楚帮主过奖了,我不过是一时侥幸……”
楚万溪摇头笑道:“赢了便是赢了,成败哪有那么多的侥幸,若无点真材实料,早被楚某刺于枪下了。”
罢转过头来望着周绍德道:“绍德贤侄,我长江帮今日多有得罪,还请不要放在心上,改日楚某必定亲自至周家赔礼道歉。”
周绍德摆手道:“楚帮主言重了,今天的事情就此做罢,其余的东西,我周家一概不究,只要楚帮主依言让开通路,咱们仍是朋友。”
楚万溪大笑道:“周法明那个家伙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只不过我楚万溪向来是一不二,改日定然会到周家登门谢罪,儿郎们,让开通路!”
长江帮的帮众此时虽然还沉浸在帮主被人击败的低落情绪中,但听到命令却仍是立即执行起来,言出必行,拿得起放得下,这才是他们心目中的铁汉帮主。
江面之上,从无数舟开始,依次往两边退开,紧接着则是一些中型的船只,纵然是在合理的指挥安排之下,仍是足足进行了两刻钟的时间,才将江心的通路让开。
数不清的战船虽然规避于长江两岸,船只的排布却仍是极为有序,给人一种不可轻视的强悍印象。
楚万溪望着江面,满意地点了点头,朝着众人拱了拱手道:“江道已经畅通,今日之事楚某多有得罪,还望各位勿怪。”
项洵摇头皱眉道:“未能拿下子,不知楚帮主如何向宇文化及交待?”
楚万溪大笑道:“项兄勿要多虑,此番你是按足江湖规矩挑战于我,我失手战败,他也无话可,大不了以后在别处还上他便是。”
项洵恭敬地向楚万溪行了一礼道:“多谢楚帮主!”
李靖上前拱手行礼道:“在下李靖,先前对楚帮主多有不敬言辞,还请楚帮主勿要放在心上。”
项洵勉力站起身来笑道:“二哥,似楚帮主这等胸襟开阔之辈,又哪里会将那些芝麻事放在心上,好啦,事情解决完毕,楚帮主是要现在便走,还是要留下跟我们喝上几坛好酒,醉他娘的一铺再?”
楚万溪大笑道:“楚某纵横长江二十多年,从未见过似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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