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变化,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李靖皱眉疑惑道:“若是一辈子都修炼不到这心法的极致,那岂非永久也不能摘下这斗笠?”
张仲坚摇头笑道:“说来倒也奇怪,据说这心法对人体容貌形体的作用只在十八岁之前。”
项洵咂舌道:“我以前曾经听说过有可以令人青春永驻的功法和丹药,没想到,竟然还有可以令人不断变化容颜的功法……啧,若是谁娶了这种姑娘作老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边睡的竟然是别的女人,哈哈,想来那一定会非常有趣……”
张仲坚摇头苦笑道:“恐怕那个时候,也只有你这种家伙还能够笑得出来了……”
……
“唔……茉儿姑娘熬得粥还真是不错……”项洵微眯着双眼,轻抚肚皮,打了个饱嗝,吐出口气来笑道。
“吃饱了?那亦该到咱们分别的时候啦。”张仲坚睁开眼睛,从板凳上站起身来道。
李靖抬头问道:“不知分手之后张兄有何打算?”
项洵摆手道:“张大哥他都是以追逐武道极致为目标,哪里似咱们这种人会有寻常的打算。”
张仲坚笑着摇头道:“小洵这回可说得不对,此番我是受人之托,将一封信交给这附近一支义军的首领。”
项洵闻言正色道:“若我没有弄错的话,江北这一片似乎是杜伏威和李子通的地盘,不知张大哥要去找哪一个来?”
张仲坚笑道:“正是杜伏威……咦?这曲子……什么人?!”说罢双眼射出一道精芒,灼灼地望向门外。
一阵曲调颇为诡异的笛声传入三人耳中,给人极不舒服的感觉。
那笛声倏而悠扬如高山,倏而急促若疾雨,倏而呜咽如人哭诉,项洵只觉得体内的气血被弄得一阵翻腾,当即皱眉道:“小心,这曲子很有问题……”
三人催动真气平息了气血,各自捉了兵器在手,推门一看,只见几个百姓打扮的人,双目无神地操着各式地农具家什,行动缓慢而古怪地从院门处走进来。
李靖愕然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是控尸?”
项洵愤怒道:“不是控尸!你们看仔细!这些人……这些人全部都是活着的!”
张仲坚皱眉道:“多加小心,最好不要伤着这些人,他们只是无辜的傀儡罢了,必须快些找出笛声的来源……”
话音未落,那笛声陡然一变,幻出一阵尖戾肃杀之声,只见面前的几名百姓眼眸当中突然一红,猛地操起手中家什,向几人快速地打杀过来。
只不过几名百姓都是寻常的庄稼把式,简单的三招两式又哪里会被三人放在眼中?
项洵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啪啪”几下,大手顿时点中了那几人身上的穴道,使他们不能动弹,然后才拿手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脸庞道:“喂!大叔,你们快醒醒……到底是什么人这般混账,竟然控制活人……”
话音未落,便见着一名已被点了穴道的百姓,挥舞着手中的镰刀闪电般往项洵的脑袋劈了下来!继而另外几名百姓亦是先后对着项洵挥动手中的家什……
项洵十分狼狈地避过几人的攻击,吃惊道:“啊呀!点穴竟然起不到作用……真是令人难以至信的邪法!”
张仲坚转头四顾,大声道:“那个吹笛子的人一定在某个地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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