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二人欣喜若狂,赶忙问道:
“那独孤兄现在可在宫中?”
“哎呀,真是不巧,独孤大侠已于数日之前离开天山,具体去了什么地方在下也不清楚。”
二人听罢一阵失落,“独孤兄到底会去哪里呢?”若剑饮不禁迷惑到。
此时,白羽推门而入,见到三人,也是一阵惊奇。
白一寒站起身来将白羽拉倒二人面前道:
“二位少侠,这是小妹白羽,羽儿,这位是皇甫帮主,这位是若剑饮若公子。”
白羽与二人相互点头微笑后坐了下来。
若剑饮眼看白羽在这厚厚的冰宫之中身着一身单薄的轻纱却没有丝毫不适之感,顿觉心中诧异。
白一寒看出了二人眼中的不解,于是解释道:
“哦,二位一定是奇怪小妹为何在这百尺冰宫之中却身着单衣,其实这是由原因的。”
白一寒将白羽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听完之后,二人顿时面露诧异之色。
白一寒叹了一口气道:“哎……其实这也是目前在下最头疼的事情,小妹年纪轻轻却只能住在这冰山之中不能踏出半步,长此下去只怕要耽误一生的青春了!”
见白一寒唉声叹气,皇甫少成脑中思索半天,忽然开口道:“听白宫主所说的情况,依在下看来,白羽姑娘的病症似乎与中了一种东瀛的奇特忍术甚为相似!”
白一寒一听,见皇甫少成似乎有了一些眉目,顿时喜出望外,立刻追问道:
“皇甫兄知道什么不妨直说。”
皇甫少成顿了顿,道:“多年前,在下与前任帮主在东瀛时曾见过一种火系忍术,被这种忍术所伤之人,皆全身焦黑,犹如被烈火焚烧一般,即使是内力深厚的高手,也会时不时地发作,终身都会处在烈火煎熬的痛苦之中,实在狠毒异常!”
“家慈生前江湖人称鸳鸯玉环刀,确实曾被东瀛忍者所伤过,皇甫帮主可知解法?”白一寒见找到原因,立刻又问道。
皇甫少成想了想回答道:“这种忍术可能只有熟悉东瀛忍术之人方知破解之法!白羽姑娘天生便身中此术,我看是因令堂内力深厚,一直压制着忍术的发作,而没想到的是,却令白羽姑娘天生落下了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