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其实是她自己露出马脚的,我在几天前就见过这个白牡丹,虽然当时她伪装的很好,但是她忽略了一点,她头上戴的发饰上有一朵樱花形的发簪,在东瀛,樱花头饰随处可见,而在我们中原,遍观全国各地的女子发饰,却从未见过有此种样式的发簪。”
“哦?这位兄弟对女子的发饰也有研究?”
白衣青年忽作尴尬状,道:
“哦,小弟家中上有三位长姐,自小在他们身边长大,只是对这方面耳濡目染的多了,所以了解一点,说实话,这次小弟也是碰巧发现这个破绽的。”
白衣青年顿了顿道:“不久前,衡山派掌门叶一封、峨眉派掌门玄静师太相继遭人暗杀,身上并未发现明显伤痕,也没有发现任何凶器留下的痕迹,只是在身体要害部位发现了几个细如发丝的针孔,而验尸之后也没有发现类似针状的暗器,当时我就知道定是东瀛擅长水系忍术的忍者所为,来武当山后,我多次派人暗中盯着这个白牡丹,发现了她的不少可疑的地方,于是就一直在查她!”
“哦!”
若剑饮恍然大悟。
“方才听你说白牡丹昨夜子时在城东三里外的小竹林中见过一人?难道她还有同党?”
“不错,那个与她见面的人暂时还不知道是谁,回来报信的探子刚回来就死了,根本没有看到那个人的真面目,不过当时探子的死状十分奇怪,全身没有任何伤痕,也没有流一滴血,只是刚刚暴毙就全身焦黑,像被烧焦了一般。哎……说实话,这种杀人的武功在下也是闻所未闻!”
若剑饮听后顿觉事情变得越发错综复杂了,神秘的水系忍者、全身焦黑的死法。这背后到底在酝酿着一个怎样的阴谋?
说着说着,已经到了若剑饮的住处,白衣青年停下脚步,双手抱拳道:
“剑饮兄,咱们就此别过吧!有空我再请你喝茶!”
“客气客气,那在下就不送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白衣青年微微一笑:
“在下木一胜,若公子,告辞了!”
说罢,白衣青年甩开折扇转身大笑而去……
“木一胜?难道是云南木家庄的?没听说过木家木老头有这么一个儿子呀!”
若剑饮苦思无果,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客栈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