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逃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死去的女孩身体动了起来,一个小男孩从后面爬了出来,死去的小女孩是他的亲姐姐,刀没有刺中他,是他姐姐替他挡去了这一刀。他痴痴呆呆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失声痛哭起来,而此时,偌大的一片旷野,却只有瑟瑟的寒风声应和着他的哭泣……
他走到自己父亲仍未倒下的尸体旁,望着刺在他父亲胸口的那把东瀛长刀,刀伤清楚地刻着两个字“左川”,由于是东瀛文字,他看不懂。于是他照样子在一块白布上画了下来,决定以后找人翻译,他要记住仇人的名字,他知道这把刀上的文字一定与这把刀的主人有密切的关系,说不定这就是自己仇人的名字,因为他父亲的剑上就刻着他父亲的名字:“独孤一剑”。他找了一个地方,用双手慢慢地刨着土,他要把自己的父亲、母亲和姐姐葬了。之后他带着满手的鲜血离开了,寒风中,那凄寒的背影似乎在预示着一段不平凡的故事……
他的名字叫——独孤归云那个倭寇首领带着重伤逃回去之后,立刻收到了很好的治疗,身体很快就康复了,唯独脸上那道剑伤,却始终无法彻底治好,最后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对此,他心里一直十分气愤,并且收到了上次全军覆没的打击,他变得更加狠毒和野心勃勃了,他就是左川世家的第二代长子——左川雄一郎。
路上到处都是死尸,找不到一处安身的地方,深秋的天气异常寒冷,独孤归云已经记不清自己病了多久了,多久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了,而没过多久,一场大雪降临人间,他前方的路变得更难走了。
他紧裹着身上几件从死尸身上扯下的衣服,不知道一路上晕倒过多少次,没有人给过他一个馒头,没有人和他说过一句话,亲人在他眼前一个个被杀的情景在他脑中不断闪现,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报仇!这个信念支撑着他,支撑着他这个十岁的小男孩坚强地活下去。
他把写着认为那是和仇人密切相关的从刀上抄下来的那些那些东瀛文字的白布仔细地藏在怀里,并且清楚地烙在心里,忍受着寒冷和饥饿,接受着死亡的挑战。
一路上,他能找到的食物只有树皮、草根,到处都是难民,几乎所有的食物都被抢光,有时就连树皮、草根都被人吃光了,他只有忍受饥饿。
最后,现实终于摧毁了他最后一道心里底线,他终于开始吃起路边无人理会的死人尸体,有些甚至是已经腐烂的……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只被*入绝境的禽兽。
有一天,他饿得很厉害,也病得很厉害,不知不觉地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一个小叫花子正在他身上左翻右翻,而且摸到了他颈下的那块玉,那是在他十岁生辰时母亲送给他的平安玉,他立刻惊坐起来,推开那个小叫花子,双手抓紧那块玉,那个小叫花子似乎也被他这突然饿动作给吓了一跳。
过了一会儿,这个小叫花子连忙道歉地说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原来你还没有死”。
小归云警惕地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这个小叫花子浑身破破烂烂,身上和脸上都脏兮兮的,披散着长发,而且小归云看得出来她是个女孩。虽然她看起来浑身邋遢不堪,但在小归云看来,她却异常美丽,因为这毕竟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看见的唯一一个活的人,这么活生生的,充满了无限的亲切感。
那个小女孩见他痴痴呆呆的,就关切地问道:“你也是外地逃难过来的吧?”
小女孩见他仍然不作声,便掏出一截烤山芋递给小归云,小归云傻傻地看着她。
小女孩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脸上泛出一阵红晕,连忙低下头,把烤山芋递到他嘴边,说:“你吃呀,你不饿吗?这时我前天要到的,我只吃了一半,这一半给你”。
一阵烤山芋的香味直冲向小归云的鼻子,小归云被熏得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几个月来,他没有被死尸的气味熏到,反而被这烤山芋的香味给狠狠地熏到了一次。
小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这又不是大粪,是烤山芋啊,可香着呢,你快吃呀!”。
小归云有了想说话的感觉,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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