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身后握住左手手腕,腕间拉扯肌理的痛感一丝一毫也没有退去。虽说自己心里已确认这伤痛何来,且有应对之法,只是这大庭广众之下,纵有些手段也不好使出。
“哟,拭薇,您今天这败得可叫一个漂亮啊。咱还没回过味来,你就连“战剑”的称号都丢了呢。”苏远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但是看着拭薇总是带着鄙夷神色的臭脸一点也没变:“不如说说看,你今天是怎么轻易落败的,我还是比较在意这个啊。”
“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拭薇耸耸肩,不置可否。
宫长召轻轻敲了敲她的脑壳,隔着茶几递来一杯温茶,语气含蕴:“十九,这可不是你使小性的时候。”然而他却在见她接茶的手势有些哆嗦这才知晓了些大概,又不好当着众人面明说,只能含糊问了句:“当真这般不好对付?”
拭薇点点头,不由私下感叹:“朝阳峰后继有人。”
宫长召的目光随着她这句话也开始胶着在了场地某人的身影上:“其实我从沐风那边也有私下也听到些你对那弟子的偏爱,所以约着了苏远准备一起来探探那个弟子的根基的,却没曾料到你就这样将‘战剑’之位拱手相让了。”
拭薇有些苦恼的皱起眉,想着该如何跟他解释,却忽地又没了什么交谈的兴致。好吧!不管自己对宫长召如何的倾慕,但是他两之间一直不温不火的关系就是因为这个,他向来就不太了解自己的为人。
讨厌别人对自己妄下评论,就算是你也不可以!拭薇更是一副懒散样的靠上椅背开始偷空打盹小憩,脸上的不耐却显而易见。而宫长召讪讪的收了话,叹息着摇了摇头,似是为着拭薇还是这般的不解世情?
宫长召向来看不惯拭薇做这些掩耳盗铃的蠢事,只在下一刻就带着关切的责备起她来:“拭薇你啊!这张脸还真是藏不住一丝心绪。这些年在江湖上的闯荡怎地就没能改变你分毫,这固执脾性也是,撞了南墙也不知回头。”
“这种痴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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