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拭薇渐感吃力的瞬间,腕间却忽地传来一阵不可遏制的疼痛,生生让她不得不顿住了手。只这刹那间,两人错身而过。
但听见“哐当”一声响,拭薇的佩剑落地,还有连带自己都惊愕住的呆滞神情!
不幸的,华十九再次成为众人的焦点……
连唐彦都颇为不解她究竟在做些什么?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落了佩剑。明明刚才那一招,她完全是可以毫不费力地接下来的。
而她却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还不自觉:他刚刚使得,绝不是内力,反倒是这整座华山无人比我熟稔的技艺。
“拭薇?”安朔一声夹杂怒气的低唤彻底拉回她恍惚的心神。
“师父,我认输……”拭薇不敢抬头,唯恐在众人面前露出那张惊愕未定的脸。口中依旧是刻意拖长的语调,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
她心念再一转,自己这回分明可不就是输了,而且自己连放水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干干脆脆地打败了!悻悻地弯腰拾起“倾破”,觉着自己心里越发弥漫开的空洞才发现:其实自己也没有自己想的大度啊!至少现在就已经觉得脸上颇挂不住了。
话说,拭薇自己是真是没有料到现在这种状况,连自己引以为傲的“凌风式”都未全部使出就这样干脆利落地一败涂地了。哎呀呀,华山首任战剑就这么易主了呐。她不否认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放不下的,可是也只能装作潇洒不羁地耸耸肩,冲着唐彦略一抱拳,绝不拖泥带水地递上了自己的腰牌。
这面腰牌便是“战剑”的证明,不过巴掌大一枚青铜腰牌,铸成小巧的六角状,牌面上除了密布的饕餮足登祥云纹,便是一个古篆的战字,字体刚劲有力,无不透露着写字之人的刚烈霸道之气。整个牌身再无其他装饰,就只在顶端系上了一根七彩绦绳。
这两人才真正叫做是奇人,一个是满怀不舍却也能给的漫不经心,而接手的那位更是一派事不干己的派头。端地让一众被赶进正厅内的弟子心理更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