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摇摇晃晃就要落下千尺幢,眼里却没半点惊慌恐惧。
拭薇撇撇嘴,暗叹:这家伙在人心这方面永远都比我更会算计!
拭薇看似懒洋洋慢腾腾伸出的手,却在眨眼间就握住了他的,触及着他指尖熟悉的温度终还是悠然笑开。算了,再饶过他这一遭吧……
再说了,他两要是真在这种地方毫不留情的交上手,双双坠崖才是最妥定的结局。拭薇抬头看了眼身前的百尺峡,再看看刚被自己拉回一条小命的祁沐风,心中忍不住偷乐起来。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可怜样,缩着脑袋,怯怯地低低叫唤了一句:“师兄……”
祁沐风看着她那副乖巧样,即使明知拭薇是故意做出的姿态,却也还是只能半是无奈半是不屑的别开脸,慢慢矮下了身:“早知就不该这么宠坏你。”
拭薇熟稔地踮着脚尖攀附上他肩头,靠着他宽厚的后背,仍旧不知好歹地嘀咕着:“还是这么结实过头了,有点硌。”
“丫头!”他借着落地换气的空当才有机会数落下那个难得乖巧,又不多做刻薄言语的女子:“我说你就知足吧!整座华山除了我还有谁能这般纵容你。再说了,已经这么大的女孩家了,也稍稍注意些男女授受不亲……”
拭薇孩子一般蒙头把脸贴在他微凉的鸦黑长发上,满足的不愿多说一个字,只怕他走得无趣了才间或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些琐碎的事。她私下一直觉得祁沐风的轻功远在自己之上,再加上自幼就被他宠惯无边,所以早就习惯了如是同行,后半截必是由他背着直到回到北峰。
约莫刚到五里关处,祁沐风忽地顿住了身形,将拭薇放下。边揉着肩背边苦着脸回转身来,一言不发看了她半晌,又左右打量了下,确认四周确实再无他人后,才换了副严谨的神色又说起了那件事:“不管如何,听师父跟掌位的话语,你是一定脱不开这事了。”
忽地他又换了副欲言又止的嘴脸,顿了半晌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是了,这次出门要不要先转道徽州,你也有多年未曾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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