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灯笼放在一颗崖边的老树下,用大氅将自己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然后靠着老树坐了下来。略微闭上双眼醒上一醒神。再睁开眼时眼前又陷入了黑暗之中,拧起眉心,嘴里就吐出了一句咒骂:“他娘的!”眼前一片黯沉,光线明暗都难以辨别,甚至原本脑中清晰记得的水潭悬崖的位置现在也不甚确定了。不知道哪里是可以踏实的土地,哪里又是悬崖万丈,只能依靠着那颗老树伸展了下四肢,然后不再盘膝而坐,敛气收神。一线清凉的灵炁缓缓滑过周身每一寸经脉,从发肤渗出,整个人立马就宛如从初冬的湖水中钻出来一样冷泠泠的清醒起来。半晌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幸而这凝神决还未尽忘,现在暂时还可安抚心绪。眼角余光无意识的四处扫了一扫,只见不远处似乎有野兽出没,不过应该只是靠近水边休息而已,遂也就没有太过在意。半晌后,再次睁了睁眼,眼前仍是一片化不开的浓重墨色,而那眼前却只有那只野兽能够撞入我眼中,我才恍然惊觉一件事:
这华山之巅哪来的异兽端坐于我眼前,在这一片黑暗之中带来光明?!
眼前这应该不是普通的走兽了吧,慵懒的伏在离自己不远之处,似乎是只乖巧的小狐。因是身处一片黑暗之中,故也不能估算出我们之间的真实距离究竟有多远。只能见它雪白的一身油滑水亮的皮毛根豪毕现,华贵而刺眼,且是这片黑暗中唯一可见的光源。小巧而沾染上些微水汽的红嫩鼻翼轻轻扇动着似乎是为了辨认清我的气味,在确认之后抬起了精致的下颌转向我,微张的嘴里还可看见两颗细长锐利的犬齿,细辩之下还可见它两胁下还收着一双羽翼,羽毛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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