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浴衣,愈发衬得脸色苍白,眉眼轻淡如画。歇了片刻笑笑看着我说:“往?今天可是听到了你又一个名号啊,不过……”他游魂一样划过我身侧,耳语道:“言若,这才是你的真名吧。”
心中无端端漏了一拍,窒息的感觉汹涌而上,更是依偎住了冬荆。他竟然知道,在这边直有一人念出过的名字,他竟然知道了,还是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果然是这个名字。”他依旧笑着看着脸色越发苍白,言语不能的我:“不知道缘何一见你脑中就显出了这个名字呢。”
看他眼底的诱惑之色越发凝重,自己的脑中也混沌了起来。是他吗?是他吗?“是你吗……以沁?”终于还是忍不住应了他的问。
看他于晨光熹微中微微笑起,这么多年来没有丝毫改变,即使轮转不休也还是那般清浅悠然的笑着,说:“言若,杀了自己好不好呢?”浑浑噩噩的只知道看着他,失了魂魄般的点点头,手中长剑也应声举起,剑尖抵住左胸,眼中只能倒映出那个月下含笑的熟悉身影,那个眷恋至今,追寻至今的身影。这条命本就是你给与的,还给你又如何呢,那我边射了这性命好了。
“眠,放下剑。”一声冷喝传入耳中,然后又一张素净又不失妖媚的脸进入瞳中。他一手捂住我双眼,一手结为刀印点住我额心,口中低念:“眠,放下剑。”耳中似乎再也听不见周围任何动静,只有那两句话来来回回飘荡着:“杀了自己。”“放下剑。”“杀了自己”“放下剑。”“杀了……”
明明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不知高如何举措只能呆立着不动,可这时左瞳中却生了一阵针扎一样的刺痛,激的自己的识海终于有了点约莫的清醒。我想怎么样?困惑的偏着头细细想着,是听小哥的还是挺晴明的似乎要自己决定嘛。眼前一片黑暗,有点惧怕啊,惧怕了就不能维持惊魂的本性了,只能打破这迷障,破了心结才能出去,离开这黑暗,至少这个自己还是知道的。那么,嘴角勾起,缓缓闭上眼睛,双剑蓄满剑气,向着前方无意识的交叉用力劈下。
“嗯……”一声闷哼后眼前又亮了起来,晴明的白衣裳沾着点点血迹。而悬浮在空中的朱吞童子上衫尽碎,除了那张脸身上无一完整的肌肤,没有血液流下,只有汩汩黄色的瘴气从他体内涌出。
“区区人类,竟敢如此折辱于我!”那张脸上竟是不敢置信的表情,然后淡然下来,“这次是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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