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那个真是的惊魂.”來人慵懒懒的端着我刚奉上的茶水如此评价鄙人道.贺茂保宪.贺茂忠行之子.其时与晴明并肩齐头闻名平安京的人物.“是.让您见笑了.正是区区不才.”抬起刚刚行礼弯下的腰身.抬起头刻意亮起眼底深处刺眼的棕红色.彰显着自己的真实身份.“呐.眠可是來自西方之国的.保宪.不要这么无礼的看着小姐.”晴明喝了口茶点点头.装作一副礼貌恭谨的样子做了应答.“一是旧友托付.二來也怕她惊扰到那个男人.所以就收下了.谁知这小姐竟央求着要成为我的式神.”嗯.听着有些炫耀的调调.这个妖孽.好无聊.强忍着要打哈欠的yuwang.可是这般围绕自己來历的对话实在是太无趣了.而余下他们那些关于咒术的讨论实在是太高深了.完全地跟不上他们的思维啊.
“因为担心你是不是……啊.看來是我多虑了.你沒事就好.就这样吧.还有工作沒有完成.我就先回去了.”临行时保宪多看了我两眼:“这是你为她构筑的身体吧.与你平时只爱妍丽女子的偏好可不一样啊.”这算是红果果的鄙视吗..幸好幸好.我最大的好处就是有自知之明.不至于因此动气.所以晴明.敢不敢不要这么轻易地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啊.“神情中掩不住的邪气.过于锐利的眼光.晴明.此人非善类啊.自己小心.”小心你妹.以为一把破扇子遮住嘴就听不见你说的话了.“可是.”你丫还可是.可那男人还是收起戏谑的表情.装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这么依靠式神可不行啊.事情还是亲力亲为才对修行有益.”晴明恭敬一低头:“是.我记住您的教诲了.”
明明已经送到门口.贺茂那竖子还是止不住的回头观望着我.摇摇头皱起眉上了牛车渐行渐远.我眯起眼.咬着牙:“晴明.可以对他下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