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来由得心生避让。嘛,看出来了也没什么,他本就是资质上乘的人。
“你这什么思路,有些物事跟资质又没有关联。”听腓腓的语气似乎是对于我这样的说辞颇有微意。
“冬荆啊,这样连嘴都不动光是在心里默念想说的话,真累!”
“加持着幻象结界会虚耗灵炁,我不愿意。”那宿主回答的多干脆!
还真个是任性的宿主!左手毫不客气地按上他脑袋使劲的蹂躏着啊,这手感,啧啧,没话说啊,要是到了冬天改个什么大氅皮帽之类的应该很不错。谁知这个想法刚冒了个头,右臂上立马就传来一阵刺痛。我皱起眉,咬住了下唇按在他脑袋上的左手也开始发力。哎呀呀!我勒个去!我吃亏了啊,越是掐他这妖孽反倒咬地越狠啊,老娘手上又没长牙,掐你两下又掐不死,但是你再这么咬下去老娘的右手不断也该残了!就在这我们俩二傻僵持着的尴尬瞬间,迎面走来好生华丽的一个陌生人。花里胡哨到可以闪瞎我一双狗眼的花哨衣衫,头上竟然还缚着儒巾,更别提腰间环佩叮咚之类的装饰。跟这人一比,显得华山众位是何等的清素雅致,嗯~或者寒酸?好吧,如果不是他出现在院中,且腰佩长剑我一定会以为丫是一迷路的所谓的文人骚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