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是他的还是我的。我们之间没有交谈。
眼前忽然一张放大的脸,我在男人的怀里惊得一颤,胡胡咧嘴,笑得像哭,她眼神幽怨,她说:“你怎么能看见他?”
张开眼。耳边有绵长的呼吸,我转头,胡胡竟然站在我床边,我失声问道:“胡胡你在这里干什么?”
胡胡眼神空洞,她转身,回到床前,然后躺下,盖好被子没了动静。
我蜷缩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
我没有去上课,我等胡胡收拾好东西走了之后走下床锁了门。拉上窗帘。
然后我翻出安眠药,胡胡最近的诡异状态让我害怕,但我急切想去见梦里见那个男人,我手有些抖,我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不知名的怪圈,越是恐惧,越是要一探究竟。我捻起两粒药……
一只手握住了我的。
白净,修长,有力。
我手一抖,杯子自手中滑落,巨大的声响,我转头看着手的主人,水光飞溅,但是他的脸仍是清晰,眉目深远,像来自画中。阳光从窗帘透进来。有尘埃在空气中窜动,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不是梦。
他握住我的手,将药放在桌上,然后说:“带我走……”
我使劲捏了捏他的手,他吃痛:“小舒,你干嘛掐我?”
他瞪着眼睛,眼里还带着妩媚,我傻眼,然后我说:“你掐我吧,我觉得我幻觉了……”
他扑哧笑出声,接着撒娇般的说,“带我走……”
“去哪?”我茫然地问,他到底是想要逃离什么?
“至少……离开这里……”他若有所思,眼神看向胡胡的床。
对于他说的话,我除了点头,从来没有过别的表情。
我牵着他的手离开宿舍,宿管阿姨没看见我似的和修理大叔有说有笑,阳光明媚,映在他的脸上有一种光感,我心里一阵悸动。
如果以前只一天见不到他我会想念的话,那么现在,我是一刻也不想离开他了。
我们在学校里一遍又一遍的逛着,话说得不多,相视着笑。
日子这样缓慢的前进,放学第一件事就是奔回寝室找到他,牵着手,偶尔拥抱,晚上相拥而眠。但是没有接吻,没有做~爱,虽然我心里琢磨了很久,我贼笑。
胡胡消失了很久,上课的时候也没见着他,也没有回过寝室。同学们都开始忽视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和我说话,没有人将眼神投向我,就像我是透明的一样。
“小舒,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的事。”他平躺在床上幽幽的问我。
“我又不在乎,你来自哪里,你叫什么,你怎么进来我们寝室,呿,谁关心这些……”我笑容明媚。食指和中指走过他的胸膛,他身上有淡淡的熏香味,很是高贵,我喜欢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
“你要是问我,我就会说。”他转过脸,认真的说,额头皱成一个川字。
“你不说我就不问。”我耸耸肩,或者我冥冥间感受到了什么。
“我等了你很久很久呢,所以我不敢说,我怕一说,你就要走。”他微眯了眼,里面水光朦胧。其实……我也不敢问,我轻叹。然后转过身咬他的肩膀。
他轻呼出声。
“我请了十天的假,我们在寝室蜜月。”我计划到。
他板着脸:“你想勾引我?”
我贼贼的笑:“你猜。”
他拥住我:“你个小妖精。”
我在他的怀中甜蜜的睡去,梦里面看见胡胡愤恨的眼睛,她笑得意味深长:“我要让你永远回不到这个世界。”
我是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醒来的时候,他没有在我身边,我一阵茫然,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我应该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大群人,个个身份特殊,戴眼镜的是校长,穿着白衣的像医生,还有穿着制服的警察。我心里惶恐,不会吧我就藏个男人在寝室,有必要什么人都赶来么?
他们看见我显然也是大吃一惊,医生同志立马上前来上上下下将我瞧了个遍,才结论似的转过身对翘首企盼的各位解释:“受害人并未有身体上的伤害,其他的我们会进一步检查,可以带回去录笔录了。”
接着警察同志挽住我的手:“小舒同学,你不要怕,我们来了,都过去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们,不懂得他们在说什么。我想问问他们是不是看见了他,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竟然忘了问他的名字。我们在一起根本没有叫名字的必要,我的眼神不愿意离开他,我们说话直来直去。我心里悲哀,我竟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声音冰凉:“发生了什么事?”
许是我语气太冷静,倒是他们诧异了起来:“可怜的孩子,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是室友胡胡是精神病患者……”
晴天霹雳。却又情理之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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