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脸通红地呵她:“你你你,你知道个屁,也许阴识刚好有事儿也要过来啊!”
“哎哟我说小姐,你都折腾这么久了,这会儿装什么啊装,心里乐坏了吧!”素素真心在为我开心,我确定。
可是能不能分个场合?
刘秀微微抬着眉看着我和素素你一言我一语,探手拿起素素丢在一旁的竹简,笑意不减再次看了一遍丽华的来信。
余光瞥向刘秀,那厮仍然很有节奏地敲着下巴,像是听不到我和素素的吵闹一样。
素素见我神游去看刘秀,大叫一声:“小姐,现在全世界的人都期待你和大公子的事,你不能再去招惹刘秀!”
cao,我什么时候去招惹刘秀了?一直都是他在招惹我好不好!!
刘秀视线刷地看向素素,那一迅速严肃的,简直像是一道直直劈过去的闪电,别说让不知道还要胡言乱语什么的素素猛地噤声,就连我都被吓了一跳。
素素瑟缩地退了一步,求助地看向我:小姐啊,不会又发作了吧,和上次在妓院一样的症状。
我给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见识过也没办法!
“阴姑娘――是真的很喜欢次伯么?”刘秀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甚至连视线都没有投向我,他垂着头似乎在研究丽华的信,眉头皱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看了看丽华的信,又想了想阴识,颤巍巍的回答:“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刘秀抬眼,带起一抹不置可否的笑意:“就算是阴姑娘真的喜欢次伯到不能自抑,或者次伯心有阴姑娘,可丽华又为何会觉得文叔会在其中推波助澜,真是荒谬。”
笑意一闪,刘秀将书信丢得远远的,重新执笔练字,横平竖直,不见任何情绪波动。
我和素素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我使了个眼色:还愣着干什么,情势不对,走啊!
素素连忙点头就要与我偷跑,谁知刘秀竟是没完没了了:“阴姑娘,秀跟你说的话,就这么不值得往心上放么?”
某个很认真练字的人似乎也不那么认真嘛。
说了那么多的话,本来我应该装傻说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句啊,可是要命的我立马脑袋里就出现了当日三个人同时对我提起的一个名字――丽华。
为丽华不平,我一个冲动:“刘秀!你别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身边的人我还不知道么?我和丽华从我来新野的第一天就统一战线了!我们一起烧过阴识的书架,剪过阴识的荷花,我们一起扒光过就儿的衣服,连起来将兴儿锁过茅厕。还一起拿司阳的鞋子网鱼打蟑螂。我和她一年多朝夕相处,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就要去防着她?”
或许这番话不仅仅是对着刘秀说的,也反驳了我最相信的付尧,也反驳了那个时候忽然反常的阴识。
刘秀对于我的反驳丝毫不为所动,他眼中流光一转:“次伯为何要接你来新野?”
“因为我是族亚竞争者!”我恨恨回答,不忘挖苦刘秀:“是你说过‘娶妻当得阴丽华’的,是你说‘必娶阴家女’的!”
听闻这话,刘秀收起了一贯的笑容,眼神开始变冷,极冷。但是他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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