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强烈了。他过的好不好?他瘦了吗?他会怨恨李胡子吗?
他就留在她的心中,可现实之中他却距离她那么的遥远。
想想别的吧,风姬要唱出吸引人的歌儿,自然要用到几百年后她上一辈子那个时代的音乐。选什么好呢?总不能一首康定情歌唱到尾吧?
想一想,千心便有了主意。
到是有两首极为适合的歌曲,一只是《雨夜花》、一只是《橘子红了》,这两首歌接近民歌,曲调优美,到不失为是在这个时代开演唱会的最佳选择。
“山风溪水篝篝炊饮热汤木桌别喝醉/就算醉有了我你更陶醉/你说我太傻人生本匆忙花是裳嫦挥挥衣袖吧/我不想要历经沧桑/陶醉梦里紧抓不放给我好吗/山风溪水篝篝炊饮热汤木桌缺了谁/不要笑我梦的太美梦里等着你来/昨夜梦里有个地方红叶森林的牧场/隐约听见有人吹着一首歌叫雨夜花/雨夜花花雨夜夜里花儿明白谁/多么靓多么香多么美”
“院子来了一群雀鸟做客/挂满橘子的树于是活了/刚下山的夕阳把影子拉长了/你走到了门口/手上拎着行李是要走呢/还是作过的梦都不算了/眼睁睁望着你我却不敢开口/我没勇气要求/这忧啊这愁啊这爱啊这债啊/混在我脑海已瞬间成灾/你是哭呢笑呢悲呢喜呢/你这样掩埋别教我去猜/这盼啊这等啊这去啊这来啊/这欢喜悲哀还不够精采/我是梦呢醒呢问呢闷呢/橘子红了是该摘了不能不爱了。”
千心将歌词记在本子上,明儿要去教会风姬如何去唱。放下手中的笔,她来到窗前。帘外雨潺潺,潺潺的雨声落进了千心的心里。
萧烈,你现在如何呢?
“啊!”一声雄厚的嘶喊声划破了牢房的空寂。
师爷翘着脚嗑着瓜子坐在审讯室的里面,就在他的正对面,就是那被打的不成样子的萧烈。
萧烈被捆在了柱子上,浑身上下都是血。他垂着头,头发散落着披在了肩膀上。那身上一道一道的伤痕甚是触目惊心,任凭是个有骨血的人看了都会心疼。
细数那些伤口,有鞭子的伤痕,亦有木棒的打痕,最让人心惊的却不是这些。就在萧烈的胸口下方,一处烧焦的碗口大小的伤口还在不断的往外冒着血。
这就是刚刚的炮烙所为。
萧烈扬起了头,他那犀利的目光落在师爷的脸上。他冷笑了一声,无尽的不屑都从这笑声中毫无遮掩的流露了出来。
看着萧烈那不服气的样子,师爷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
“嘿,你们瞧瞧他,他竟然敢对我们不屑。你们看看,这就是与那土匪头子有勾结的老爷。来人呐,再给我打。打到他肯招认李胡子的住址,还有,还得让他认罪!”
那唇角挂着两撇小胡子的师爷说道。
那萧烈也是个宁死不从的脾气,见那师爷硬是想要他认罪当即心下便明白了十二分?知道这一关是躲不过去了,只心下惦记着千心与阿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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