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5-04
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笑,宋千心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她靠在冰冷墙壁上,一股股冷意顺着脚心向上蔓延。
宋启文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到底想要她怎样?
难道,他真的要她嫁给他吗?
当下,宋千心心中一沉,登时万念俱灰。
她被封锁在这间连窗子都没有的屋子里,连逃生的机会都没有。难道,他真的要她嫁给他吗?
宋启文疯了,一定是疯了。
她是他的侄女,怎么能嫁给他呢?
千心狐疑的时候,那两位姐妹悄悄的退了下去。而她也不曾想到,此时此刻丑丑的手中正拿着宋启文派人送去的喜帖。
喜帖上金色的大字写着:本人宋启文、宋千心谨订于本月28日,与聚宾楼举行婚宴谨请光临。
丑丑的心一下子跌进了谷底,脸色登时煞白。
而她的耳边,窗外苏晓曼唱戏的声音冲破了窗子传了进来。
“四时中春光最美,共游赏更莫待迟。暖风逐日好天气,莫蹉跎过了,谩自伤悲。花深处,酒望垂,可惜解貂留佩。同欢会。同欢会,同欢醉归。扶归去,扶归去,带好花枝。莫负媚景艳阳天。”
苏晓曼的声音一落,那边方豫北的声音又挑了起来。
“妾身是开封府上厅角妓李琼梅的便是。自恨身如柳絮,无情枉嫁东风。貌若春花,空吁白昼。几度沉吟弹粉泪。对人空滴悲多情。对此三春好景,就西郊这丽春园内沽卖香醪。一来趁时玩赏;二来恐遇得个情人,亦是天假其便。奴家身畔,只有一使唤梅香在此。就教它整顿酒器。正是:莺花尤怕春光老,不肯教人枉度春。”
这二人,竟是比赛着唱戏,越发听的丑丑心头一阵的慌乱。
那戏文声竟不停止,两人竟合唱道:“春映秋波暗动情,何须虑孤衾闲枕?香醪路远人沽饮,娇貌美风流厮称。日日,同欢共饮,尤强似嫦娥不嫁人。懒能临掠乌云鬓,慵点绛唇。对谩当垆效学文君。暗想文君,何时迎得知音?一片至诚心,奈何天也不由人。对景对景空题恨,赢得闷上心。止愁止愁青春过,年华暗逐人。殷勤回首问东君:桃花开谢逢春,怕奴容颜老,何时遇个人?”
方豫北终没苏晓曼的音高,破了音像是锣破了一样的难听。
屋子里,丑丑的心乱成了一团麻,她焦虑的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言不发。
这时候,宋班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大哥,我大哥他到底想做什么啊?”宋班主愤怒的说道。
丑丑仰起头冷笑了一声,冷冷的说道:“他想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气死我了他,他这是胡来!”宋班主愤怒的说。
可不是胡来,大伯娶侄女这只怕是天底下第一庄。真真是笑死个人,竟然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我大哥他是想逼死我们啊!”宋班主愤然的说道。
丑丑看着那喜帖,忽然伸手狠狠的将那喜帖撕碎。
“滕”的一下,丑丑站了起来。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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