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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吃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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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眸子只是看着柳员外那宽大的身材。柳员外早已经宽衣解带,这穿了中衣,一只脚搭在的凳子上,一只手拖着茶壶。他兴致勃勃的看着面前只穿中衣的女人在唱戏,只听这女人又唱到:“暂息喧哗,略停笑语,试看别样门庭。教坊格范,绯绿可仝声。酬酢词源诨砌,听谈论四座皆惊。浑不比,乍生后学,谩自逞虚名。《状元张叶传》,前回曾演,汝辈搬成。这番书会,要夺魁名。占断东瓯盛事,诸宫调唱出来因。厮罗响,贤门雅静,仔细说教听”

    这一句唱完,女人赶忙走到柳员外的身边。手帕拿下,她那张韶华已逝的脸就露在了柳员外的面前。

    “老爷,我唱的好不好。”她问。

    “好好,我们家的老五唱的最好了。”柳员外夸赞道。

    原来这人竟然是柳员外的五姨太,当年弄出了泼墨门这等大事的五姨太。这个霸道的五姨太独享宠爱多年,自然不愿与人分享柳员外的爱。

    “老爷,那我接着给你唱好不好。”她说道。

    “唱吧。”柳员外说。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五姨太翻身从柳员外的腿上站起来,她学着苏晓曼的样子轻轻的甩动了手臂,紧接着唱到“看的,世上万般俱下品,思量惟有读书高。若论张叶,家住四川成都府,兀谁不识此人。真个此人朝经暮史,昼览夜习,口不绝吟,手不停披。正是:炼药炉中无宿火,读书窗下有残灯。忽一日,堂前启覆爹妈:“今年大比之年,你儿欲待上朝应举。觅些盘费之资,前路支用”。爹娘不听这句话,万事俱休;才听此一句话,托地两行泪下。孩儿道:“十载学成文武艺,今年货与帝王家。欲改换门闾,报答双亲,何须下泪!”

    五姨太腰肢一扭,立即又跟着唱。

    “孩儿覆爹妈:“自古道:一更思,二更想,三更是梦。大凡情性不拘,梦幻非实;大抵死生由命,富贵在天;何苦忧虑!”爹娘见儿苦苦要去,不免与他数两金银,以作盘费。再三叮嘱孩儿道:“未晚先投宿,鸡鸣始过关。逢桥须下马,有渡莫争先。孩儿领爹娘慈旨,目即离去。”

    唱罢,五姨太像是一只牛皮糖一样,一股脑的扭进了柳员外的怀中。她痴痴的娇笑着,并伸手勾住了柳员外的脖子,她捏着柳员外的胡须,并妩媚的看着他。她的眼神似乎是一只小手,不停的勾引着柳员外。

    “老爷。”五姨太娇滴滴的喊道。

    “恩,我的宝贝。”柳员外说道。

    “老爷,你说是我唱的好,还是苏晓曼唱的好。”五姨太娇笑着问道。

    自然是苏晓曼,正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苏晓曼接受正规的训练,怎是五姨太学了几日就能学明白的。

    她虽努力的学着苏晓曼的神韵,可偏偏又一种东施效颦的丑陋。

    但是,柳员外是个会哄女人开心的人。这样的男人最讨女人喜欢,因为他们不会将任何一句令女人心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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