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方豫北点了点头,柳员外又说道:“你可真真是个体贴的小可人,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说完,柳员外露出了高兴的微笑。
他笑,不代表他真的高兴。
他只是想到几年前也有个女人躺在他的怀中跟他说了同样的一番话,那个女人叫苏晓曼。
方豫北今天的种种表现,跟当年的苏晓曼简直如出一辙。柳员外甚至想,是不是所有安桥瓦子的女人都是这副样子?
只为了上位就可以出卖自己,柳员外从心底不待见这样的女人。
一个女人若是太贪婪,就实在不可爱了。
一个女人若为孝顺牺牲了自己,令万人尊敬。
一个女人若是为事业牺牲了自己,万人鄙夷。
从这一刻开始,柳员外算是方豫北的恩主了。但是,他却未曾对方豫北付出过一丁点的爱。在他的眼中,随意献身的女人不过就是一颗槟榔,随时嚼几口便可以吐出来,没有任何保留的意义。
反正,是你情我愿,又有什么不好呢?
柳员外得到了方豫北的肉体,方豫北得到了柳员外的支持。这就是利用,互相利用。女人最容易利用的就是自己如花似玉的肉体,这是最原始的资本,也是最后的资本。
对于柳员外来说,随便花几个钱就可以玩弄自己喜欢的脸蛋,这又怎么算吃亏呢?
这是均等的获利。
豫北钻进了柳员外的怀中,柳员外抱着她微微的笑了出来。豫北深吸了一口气,只要换来柳员外的支持,她方豫北以后就是安桥瓦子的台柱。
她要压得宋千心无法抬头!她就是要挡住宋千心的天,她要挡住宋千心的路,她挡不住临安城的名伶,她只要挡住宋千心就够了。
想到这里,方豫北不禁的微笑了出来。
而此时,正在安桥瓦子忙碌的宋千心哪里知道发生的这一切呢?她正匆匆的从后台走出来,一个不小心扭了脚。
她哪里知道,即将在她身上发生一件大事,那个大事件有个不太好听的名字,叫“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