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你做的手脚,对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林莫言翻了个白眼。
千心深吸了一口气,扭过头来对林清和说道:“和官,若是你想弄明白这件事就去问问你爹吧。和官,她是什么样的人我相信你以后就会明白的了。和官,你要记得一件事,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等你。对了,你要记得我们约定的那个秘密。”
不等林清和回话,宋千心便说道:“和官,你未来的妻子是个醋坛子,既然她叫你回去,那我就不多留你了。”
林清和看了林莫言一眼,果然见林莫言的脸上有三分的怒意。他便也不敢多辩解,赶忙跟着林莫言离开了宋千心的房间。
他们两人一走,千心就瘸着脚重重的关上了门。千心背靠着门哭了,她忽然醒悟了。
她不能任由林莫言跟林清和欺负,她不是一件物品被人随便推来推去。她要报复,报复这两个耍她的人!
夜来了,深蓝色的夜笼罩在临安城上。
安桥瓦子开始了一天之中最热闹的时候,今儿晚上是苏晓曼的戏,《宦门子弟错立身》,好戏,好角儿。
宋千心坐在观众席里,看着舞台上的苏晓曼。
“自家一生豪放,半世疏狂。翰苑文章,万斛珠玑停腕下;词林风月,一丛花锦聚胸中。神仪似霁月清风,雅貌如碧梧翠竹。拈花摘草,风流不让柳耆卿;咏月嘲风,文赋敢欺杜陵老。自家延寿马的便是。父亲是女直人氏,见任河南府同知。前日有东平散乐王金榜,来这里做场。看了这妇人,有如三十三天天上女,七十二洞洞中仙。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鹊飞顶上,尤如仙子下瑶池;兔走身边,不若姮娥离月殿。近日来与小生有一班半点之事,争奈撇不下此妇人。如今瞒着我爹爹,叫左右请它来书院中,再整前欢,多少是好!左右过来。”
苏晓曼一个亮相后继续唱到:“伊且住试听:唤取多娇金榜来,书房内等待。休道侯门深似海,说与婆婆休虑猜,只道家中管待客。展华筵,已安排,是必教它疾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