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3-23
七岁的那年抓住那只蝉,就以为能抓住夏天。十七岁的那年吻过她的脸,就以为能和她能永远在一起,那些单纯,却美好的过去……
你好,我叫林清和。
许多年以后,我猜想大概能记得我的人已经很少了,正如我能记得的人那样的少。多少个春天与秋天过去了,另外的新的春天和秋天又来临了,正如无数个日夜都荒芜而颓废着,尽管时空得到了永恒,可是还是需要痛苦的挨着,挨着生活的磨难以及比磨难更加难以承受的日复一日的平凡。
大概,已经很少有人能回忆起许多许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他们在做些什么,那样的夜晚,太多又太平凡了,刚刚出生的和熟睡的或者难以入眠的,都不会在回忆起那个几乎与昨日的一样的夜晚。可是,也正是许许多多这样看似平凡的夜晚,却让那些注定平凡的人改变了他们的改变一生。
我出生于临安城里中一个殷实的家庭,我出生的那一天天空上弥散着淡淡的烟雾。在那一层白茫茫的烟雾中,我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宣告着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我出生的那天一天,廊子下的小厮张大背地里乐开了花。没人知道他到底兴奋什么,或者说,除了我母亲跟他以外,谁都不知道那个隐藏的秘密为何令他兴奋不已。
我的父亲林老爷就站在产房的门口,他听到母亲生了个儿子不禁的大喜。我父亲吩咐了下去,所有的小厮加了半个月的月前。
可是,也只有躺在床上的母亲有些担忧。毕竟,我是她怀孕十一个月才生下的孩子。而算起来,我父亲外出半年回家也不过才十个月而已。
我的父亲大概是得了什么病,他在外面有许许多多的女人。我的母亲只是他记忆中的女人之一,父亲的女人多的连手指都数不过来,当然,还是那些他留了感情的女人。
在这些女人之中,只有我母亲生下了我一个人。其余的那些女人并没有给父亲留下一男半女,这也是父亲后半生难过的原因之一。
我出生以后,父亲对我宠爱有加。我是全家上下的独宠,谁能不把我这个小少爷捧在手心里呢?
只有张大。
张大是个奇怪的人,他是家中二门子外的小厮。虽是小厮,但是母亲对他十分的尊重,这也增加了张大的嚣张气焰。
我七岁那年,独自一个人趴在水塘边玩耍。我是太寂寞了,没有任何的朋友。从小到大陪着我的人并非是我的朋友,我很小就开始学着忍受孤单,父亲说,孤单是生意人最好的伴侣。
我对着池塘玩耍,池塘中的鱼儿忽然漂浮了上来。那鱼儿很奇怪,白色的肚皮朝上。我想,它应该是死了,我很兴奋,因老妈子总说鱼儿死是坏事儿!我就是想知道知道怎么才算是坏事儿。
看着鱼儿死,我赶忙上前捞。我的一只脚迈进了池塘之中,另一只脚搭在岸边,双手去勾那条死了的鱼,不料脚下一滑我只感到身子一歪,连惊呼的时间都没有,耳边只听到了“噗通”的一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